王強一路上罵這該死的白新雅:“說過了,廣告我會想辦法,工作的編製問題我會給她解決,為什麼還這樣不要命,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氣死我了。”
杜子淩搖了搖頭:“你活該,早勸你,不要弄成這樣,你非不聽。”
林歡顏沒有進他們的臥室,她覺得那裡充滿著男歡女愛的曖昧,這裡就是王強包養女人的地方,她有些如坐針氈,坐立不安,她對王強的認識一下子反了個。
原來,王強也和那些喜新厭舊的陳世美沒有什麼分彆,她怎麼會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偽君子,真小人,全都是男盜女娼的騙子。
林歡顏的手握得緊緊的,她想離開這個地方,抬眼看到白新雅和王強的婚紗照高高的掛在客廳的牆上。
在那海天相接的金色沙堆上,白新雅笑的那麼美,陽光很明媚,如同她明媚如花的青春,她為什麼會選擇這樣地下的愛情?難道真愛可以讓她什麼都不在乎嗎?她到底喜歡的是王強的人還是王強所給她提供的工作、物質、享受?
既然真心愛她,為什麼不給她身份,不給她婚姻,不給她陽光下的行走?
這天底下真的有什麼都不在乎的愛情嗎?被人詛咒的愛情會長久嗎?
被人唾罵的愛情會永恒嗎?
白新雅的床頭,還放著一個布玩具,她抱著睡覺的玩具,陪她度過每一個寂寞夜晚的玩具。按說,這個年紀,都是天天出外約會,在一起耳鬢廝磨的日子。
林歡顏有些悲憫的看著這一切,白新雅活在王強的世界裡,她是他所謂的外室,側室,不為人知,為什麼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會選擇這麼一條路?
林歡顏忽然理解了,白新雅為什麼拚命的喝酒,為什麼非要擠進這樣的聚會,因為她內心的孤獨,因為她內心的自卑。王強平常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隻有想她了,才來解決自己的,說到底,她不過是王強縱欲的工具而已。
今天選房的時候,合同上沒有寫白新雅的名字,王強也許早就跟白新雅商量好了,也可能,他連提也沒有提過,由此可見,王強心裡還是不相信她的。所以白新雅拚命的拚酒,她要自力更生,解決工作的編製。
豈不知,沒有王強的努力,她拉多少廣告都沒有用,在電視台這個地方,關係錯綜複雜,錢根本辦不了什麼事,這個地方,沒有關係,你根本插不進針,潑不進水。
“好了,王強,我們走了,你照顧白新雅吧,有什麼事需要幫忙,打電話給我。”杜子淩看到再留下來,也幫不了什麼,給王強說了聲,離開他們的住處。
“嗯,好。”王強呆呆的坐在床邊發呆,白新雅還沒有清醒過來。
林歡顏什麼也沒說,跟在杜子淩身後離開了王強住的地方。
兩個人下了樓,車還扔在售樓處,她得過去開車,但現在這種情況下,也喝了不少的她是沒法去開車了。
“王強和白新雅在一起多長時間了?”林歡顏還是忍不住問了。
林歡顏指的什麼,杜子淩都知道,麵無表情:“快兩年了,怎麼了?”
“王強不是在北京有家嗎?他老婆知道嗎?”林歡顏很瞧不起這樣的關係,她就是老公出軌的受害者。
杜子淩平靜的看了一眼林歡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事彆人管不著。他老婆哪裡知道,知道的話不早就鬨了。”
“這真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想不到,你原來是這樣看的。”林歡顏聽了他的話,極其失望,杜子淩竟然這樣想,這就是他對待人生的態度嗎?
“嗯,他隻是我的朋友,我管不著。每個人對生活的看法和選擇不同,雖然我不讚成,但我沒法去左右彆人的生活。”杜子淩歎了口氣。
“那也,那也太隨便了吧,怎麼能這麼對待感情?”狐朋,林歡顏忽然感到很可怕,杜子淩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人?他的朋友這樣,他難道也這樣?他真的離婚了嗎?是不是騙我的?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杜子淩:“你真的離婚了嗎?你是不是也是這樣?”
“嗯,離婚有兩年了,我能騙你嗎?”杜子淩有些哭笑不得,怎麼一轉眼跳到他身上了,她這思路夠跳躍的。
“噢。但願你沒有騙我。”林歡顏說完後,突然不敢看杜子淩的臉,她轉過頭去望著馬路上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車流。
說完後,林歡顏後悔了,人家騙不騙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是陳耀輝的老婆,雖然兩人已分居半年多了,但實際上沒有任何改變,在法律上,始終是已婚女人,哪有什麼資格去過問彆人的自由和婚姻。
“你還好嗎?”杜子淩有些鬱悶,看著林歡顏,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她還在意自己離婚了啊?那為什麼到現在不離呢,讓他在這裡癡癡的等。
“還好。”林歡顏知道自己說漏了,杜子淩離不離婚,自己緊張什麼?自己既然還沒有離婚,就沒有資格,剛剛還說王強和白新雅,而自己是不是對杜子淩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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