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雪邊喝邊輕聲的笑,嗤嗤的笑。她好像喝多了,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神經,笑得陳耀輝骨頭有些發飄,有些酥軟,她的笑好媚,媚到骨子裡,他已不知道該推開半依在他身前的女人了,喝,喝,喝。兩個人一杯接著一杯,就像兩個醉鬼,一醉方休。
陳耀輝也喝的上了頭,酒一上頭,他也不緊張了,也放鬆下來。不過,他不想笑,他很想哭上一頓,真的很想哭,不過,一想到對麵坐的那兩貨,他哭不出來。
連雪喝多了,他們倆個都不想在馮佳慧之前先出這個門,他們豎著耳朵聽著對麵的動靜,然而,對麵也是安靜的一點動靜也聽不到。剛開始,還聽到過謝天雨的手機響,接了個電話,過後,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連雪又貼到了陳耀輝身邊,輕聲在他耳邊低語道:“馮佳慧是過來捉奸的是嗎?”
“不是,我哪知道?再說,她又不是我老婆,她抓的什麼奸?”陳耀輝揮了揮手:“彆理她,她就是一個神經病。”
“噢,她是神經病啊,嗬嗬,這真的很有趣。”連雪沒想到陳耀輝會這樣說馮佳慧,她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好奇極了。
“我們走吧。”陳耀輝實在不想提馮佳慧,今天兩個人喝了不少,喝成這樣,車開不回去了,可是,總不能這麼待下去。
“不,我喝多了,腿都軟了,走不動了。”連雪眯著眼睛,笑嘻嘻的望著陳耀輝,“你抱我起來。”
“彆,彆這樣,他們就在對麵,讓他們看到就完了,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陳耀輝真是怕了連雪,她怎麼這麼開放?
“洗不清就洗不清吧,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我一個女人都不怕。”連雪竟然不依不饒,纏到了陳耀輝的身上,“來,你抱我啊。”
她就那麼纏在他的懷裡撒嬌,好像一個小情人一般自然。
陳耀輝也喝得渾身發軟,搖搖欲墜。
陳耀輝顧不了太多,他要走,可是,連雪喝多了,不能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怎麼辦?算了,他心一橫,伸手半扶半抱的把她撈起來。
連雪依在他的懷裡,臉貼在他的身前,熱熱的,他身上的味道真好,她突然心生綺念,竟然伸手摟在他的脖子上:“耀輝,抱著我,彆動。”
“彆,彆,這樣不好,連總。”陳耀輝想拉開摟在脖子的手,連雪卻摟的更緊,張開小嘴吻了上去。
陳耀輝躲閃不及,被親了個正著,陳耀輝的頭轟的一聲怔住了,思路斷了,大腦一片空白,她竟然強上,瘋了瘋了。
陳耀輝手忙腳亂的推開懷裡的女人。他不能惱,不能怒,隻能這麼忍著。這個女人他享受不起,也得罪不起,他得小心伺候著。
陳耀輝撩起布簾,才發現,對麵已空無一人,難道他們先走了?
陳耀輝給連雪穿上鞋,她的腳太美了,精致如玉,他顧不上避嫌了,連雪坐在榻上,半依在門邊,輕笑著看他給她穿鞋,手忙腳亂之下,終於穿好了,陳耀輝慌亂著扶起她下了樓。
連雪渾身都軟的像麵條一樣,掛在他的懷裡,他隻能這樣半扶半抱的下樓。
怎麼辦,她這樣,是不是得把她送回去,可是,他一個男人,這樣送她好嗎?
下了樓,陳耀輝看到,馮佳慧竟然就坐在一樓,正冷冷地望著下樓的他們。
陳耀輝求助的望著馮佳慧。
馮佳慧氣急敗壞的走到麵前,伸手把連雪拉到她的懷裡:“賬我結了,你走吧,我送她回去。”
“好,謝謝你。”陳耀輝感激的看著馮佳慧,這個時候,她竟然留下來幫他。
“你快走吧,彆讓人看到。”馮佳慧擔心陳耀輝和連雪會被人盯上,她不想陳耀輝為此惹上麻煩,可他這個傻瓜就是不聽,竟然跟連雪來吃飯,真是不知深淺。
陳耀輝在前麵出了門,車是沒法開了,他搖搖晃晃,衝上了路邊,招手打車。
看著陳耀輝上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馮佳慧這才扶著連雪出了門,上了她的車。她今天過來的時候,把司機帶了過來。
上了車,連雪仍然稀裡糊塗的低聲叫:“陳耀輝,再喝一杯,來。”
馮佳慧冷眼看著喝得滿臉透紅的連雪,她竟然能把自己喝成這樣,真是不可思議。
一個女人第一次跟一個男人吃飯,如果對那個男人不放心,絕對不會讓自己喝多的,除非,她對這個男人很放心,想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難道連雪真的對陳耀輝動了心?
馮佳慧知道連雪住在哪裡,她早就交待了司機。
車在月色暗淡的夜裡飛速行駛著,穿越著一片片燈海,隧道,她的彆墅馮佳慧雖然沒去過,但她知道,那裡,是那個人重金為她打造的金屋。
馮佳慧的寶馬740有省府的通行證,到了彆墅區的門崗,保安看了一眼車前擋上的通行證,直接升起了車杆,放他們進入。
此時,連雪已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到了連雪住的彆墅前,馮佳慧下了車,摁了門鈴,裡邊跑出一個管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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