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布置得十分精致的糖果店,幾乎一進門就能看到一麵五彩斑斕的糖果牆,店內的貨架上整齊地陳列著各種口味和形狀的糖果,有晶瑩剔透的水果糖,有柔軟的,還有色彩繽紛的硬糖和巧克力。
在店鋪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玻璃展示櫃,裡麵展示著一些稀有的和限量版的糖果,它們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吸引著顧客的目光。
“三盒蜜汁味的太妃糖,兩盒奶油冰糕,謝謝。”阿布拉克薩斯拒絕了第十三個試圖與他長久攀談的同學之後,帶著不失禮貌的微笑向麵前的店員說著。
他身邊還站著一個高個男孩,這個男孩有著高高的顴骨,皮膚呈現出一種深邃的色澤,宛如絲滑的牛油巧克力一般。
那雙狹長的褐色眼睛總是微微歪斜著看人,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不屑和質疑。嘴角那一抹輕蔑的笑容更是讓人感覺到他對世界的冷漠態度與嗤之以鼻。
“阿布,真是難以想象這樣你居然這麼喜歡吃甜食,而且還總是那些格外甜膩的糕點。”
弗林特一邊說話,一邊將自己的下巴稍稍抬起,同時用那帶著幾分高傲的褐色眼眸隨意掃過四周那些身穿霍格沃茨校服的巫師們。
顯然,他眼中流露出的正是一種典型的優越感和傲慢無禮。然而,當他的目光轉向眼前這位金發少年時,高高在上的傲慢態度才會有所收斂。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不是嗎,你總不能要求一位熱衷於自己喜好的馬爾福改變他的想法吧。”
阿布拉克薩斯接過已經包裝好的點心,隨口回道。
“當然,我隻是開個玩笑,甜食總能讓人愉悅,我偶爾也喜歡吃。”
弗林特聳了聳肩,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隨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突然問到,“我記得裡德爾似乎是第一次來這裡,怎麼,作為小學弟的好學長,你這次怎麼沒和他一起?”
“還是說你終於想起被遺忘到角落裡快要生灰發黴的好友,並打算邀請他去三把掃帚酒吧共飲幾杯香醇可口的黃油啤酒?”
這話乍一下聽著似乎沒什麼問題,但仔細去琢磨,阿布拉克薩斯卻從中察覺出一絲淡淡的抱怨感。
特彆是這個月,他似乎真的沒有和弗林特單獨相處過幾次,這其實很不正常。
弗林特家族作為神聖二十八族之一,不論是權力還是財富,在魔法界顯然都是高林之鳥的存在。
而這樣的存在,往往會成為馬爾福的結交對象。因此,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結識了弗林特。
如果要談論馬爾福的朋友,也許整個魔法界都在這一名單之中。可阿布拉克薩斯的朋友,實際上卻是寥寥無幾,而弗林特顯然是那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阿布拉克薩摩挲著下巴,開始端詳起自己的朋友,他注意到弗林特現在的模樣,與他在莊園裡養的那隻白漸層如出一轍。
當他主動向其招手時,它從不挪動腳步,隻是氣定神閒地站在原地,似乎對他的親昵不屑一顧。
然而,一旦他真正轉身離去,這隻白漸層卻又會不緊不慢地踱著優雅的步子走過來,然後穩穩地擋住他的去路,並垂下頭來,靜靜地等待著他的撫摸。
而弗林特現在就像一隻需要順毛的白漸層,昂著下巴,似乎對麵前的自己毫不在意,但總是飄忽過來的眼神卻暴露了他此刻急需安撫的受傷心靈。
“弗林特,為我之前失禮做法感到抱歉,但你知道的,我最近在想一些事情,一些我必須要弄明白的事情。”阿布拉克薩斯臉上帶著歉意,語氣十分誠懇。
“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接受一位馬爾福的道歉。”
弗林特冷哼一聲,顯然對他的道歉不以為然。
畢竟整整一個月,他與阿布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若不是同為斯萊特林的學生,他恐怕都難以見到阿布的身影。
“除非這位紳士可以同他發黴的朋友前往三把掃帚酒吧喝上一杯他喜歡的熱黃油啤酒。”他又說了一句。
阿布拉克薩斯挑了挑眉,意識弗林特的小心思,淺灰色的瞳孔浮現一絲淺淺的笑意,“我請客。”
弗林特聽後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一向傲慢的神情也變得柔和幾分,“當然,你的錯。”
兩人緩緩行走在鋪滿厚雪的街道,來來往往的霍格沃茨學生們時不時向阿布拉克薩斯打招呼,尤其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們總是用那閃爍明亮又異常驕傲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凝視著。
“嘖嘖嘖,不愧是阿布呢,總是像月亮一樣吸引人們的目光。”弗林特饒有趣味的調侃著。
“這是馬爾福的殊榮。”阿布拉克薩斯緩緩說著,隨後走入一家表麵看起來略顯破舊的房子。
三把掃帚,幾乎每一個來霍格莫德村的巫師都會來這裡坐一坐,店主是個十分年輕的女巫師——羅斯默塔女士,但她的釀酒技術十分高超,每一個進來的巫師都對此讚不絕口。
這家看似老舊的巫師酒吧似乎充滿了曆史氣息——木質的地板在歲月的磨礪下已經略顯凹凸不平,仿佛每一塊木板都承載著一段古老的故事;牆壁上掛著數張泛黃的照片,這些照片有些已經模糊不清,但卻能讓人感受到它們所記錄的那個時代的氛圍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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