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德爾走在略微有些擁擠的走廊上,他的手裡提著一個小巧精致的袋子,袋子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晃動著。他麵帶微笑,不斷地向周圍向他打招呼的人點頭回應。
誰能知道這些家夥到底有多麼喜愛這位霍格沃茨最為出色優秀帥氣的斯萊特林之一?
幾乎每一個看到裡德爾的學生都會充滿熱情地朝他露出燦爛的笑容,仿佛他就是他們真誠的摯友一般。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絕大部分的學生都曾經得到過裡德爾的幫助。
這些幫助可能是在學業上遇到的難題和困惑,也可能是與朋友之間產生的誤解和糾紛,甚至還可能是其他各種各樣的事情。
但無論如何,裡德爾總是依靠著他極高的教養和過人的智慧,儘心儘力地幫助那些陷入困境的學生們。
終於,經過一段漫長的走廊後,周圍的人群漸漸稀少起來。
裡德爾原本微笑的麵部肌肉逐漸鬆弛下來,表情也變得冷漠而深沉。
他握著手中的袋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但任何人隻要稍作思考就能發現,這笑容絕非發自內心,更像是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性。
裡德爾凝視著手中的袋子片刻,眼中閃爍著令人費解的幽光,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突然,他抬起頭來,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身影。
一瞬間,笑意收回取而代之的是極其淡漠的平靜。
但下一秒,他的神情卻又變得溫和起來,仿佛換了個人似的。他自然而然地朝著那個路邊走去,步伐穩健,沒有絲毫猶豫。
隨著距離愈來愈近,裡德爾本想徑直越過那個身影,但腦海忽然想起什麼,腳步瞬間轉了個方向。
魯伯·海格坐在拐角的邊緣處,他那高大的身軀此刻卻蜷縮成一團,仿佛想要將自己隱藏起來。
他低垂著頭,黑色的腦袋微微晃動著,原本龐大的身影在這一刻竟顯得有些脆弱。
他的頭發濕漉漉的,不時有幾滴水珠滴落下來,打濕了周圍的地板。他緊閉著雙眼,腦海中卻不停地回蕩著那些人剛剛說過的話。
“天呐,魯伯!你在乾什麼?你是個蠢貨嗎?為什麼要把它放在這裡?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公共休息室嗎?”
“白癡!為什麼不把坩堝從火上端開再放豪豬刺?”
“救命!你能不能把你那些肮臟的東西全部收好,這不是你的私人寢室!”
這些話語如同一把把利劍,深深地刺痛著他的心。他知道自己可能做錯了事,但他並不是故意的。
魯伯·海格默默地坐在那裡,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他不明白為什麼大家不能理解他,為什麼他們總是對他如此嚴厲。他抬起頭,用手揉了揉濕潤的眼眶,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一些。
然而,淚水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他不想讓彆人看到他的脆弱,於是迅速低下頭,讓眼淚與地麵上的水漬融為一體。此時的他,多麼希望能有一個人來安慰他,告訴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將身體抱得很緊,突然很想自己的爸爸,他還記得自己六歲的時候,就已經高大到可以把父親舉到衣櫃頂上,而每當他這麼做時,父親都會被逗得哈哈大笑。
他想到父親的笑容,本來還難過的心情漸漸有了好轉。
“需要清理一新嗎?”
一個十分溫和悅耳的嗓音在頭頂響起,魯伯海格猛然抬頭,對上一張英俊溫柔的臉。
“學裡德爾學長”他嗡著聲音,驚訝的張了張嘴。
裡德爾看著那雙黑亮的瞳孔,清楚的看見眼框底部包著的眼淚,又移了移視線,看見他領口處,胸口前都布滿大大小小的水漬,揮了揮手上的魔杖,默念一句,下一秒,魯伯海格頭發和衣服變得乾乾淨淨。
“謝謝學長。”魯伯海格驚喜的看著自己重新乾淨的衣服,小聲道謝。
“起來吧,地上很涼。”裡德爾輕輕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謝意。
魯伯海格聽著他的話,這才看了看四周,發現地麵被自己弄臟了,急忙站起來,神情局促,“我不是故意的。”
裡德爾看著眼前身形高大的家夥,身量明明可以比肩四五年級的高年級,體型也不是一般的強壯,這樣也能被格蘭芬多那群稚嫩的新生這麼欺淩?
心中頗為不屑,但麵上卻溫和友好,“我用魔法清理一下就好。”
說完,他又揮動魔杖。
看著麵前的學長輕易就將那些東西清理好,魯伯海格露出驚歎的神情,他早就聽說過這位斯萊特林的裡德爾學長,大部分的學生在提到他時,總是會露出十分友好的笑容。
魯伯海格本來就因為開學時他善意的微笑對他持有某種好感,現在在他幫助自己後好感程度更是加深。
“那是你的朋友嗎?”裡德爾看著他的肩膀突然開口,語氣帶著好奇。
魯伯海格先是愣了一下,因為他還沒有在霍格沃茨交到朋友,隨後看著裡德爾的神情,才意識到他是在說什麼,心裡咯噔一下,木然轉頭看向自己的肩膀,發現果然是它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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