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隻剛斷奶的狼崽子,隻會啃。
裡德爾嘴角下垂,沉默片刻,眼神幽幽,破天荒竟然有一絲控訴,“這就是你每次親到一半就扇我的原因?”
阿布拉克薩斯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他一直計較這個,不過也確實有這個因素。
裡德爾喜歡暴力,喜歡帶血的牙印和青紫的吻痕。
而他更樂於享受,喜歡舒適,討厭任何形式的疼痛。
所以每次受不了的時候他就會甩幾巴掌出去。
他點點頭,順道諷刺了一下他的垃圾技術,“好學生不是一點就通?怎麼連接吻也不會?”
裡德爾莫名的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眼神暗了下來,攥住那根泛著涼意的指尖,從喉嚨裡低沉陰森地哼了一聲。
隨後像是意識到什麼之後,露出一抹了然之意,對著麵前的人笑了一聲,“阿布,你是在轉移話題嗎?”
阿布拉克薩斯神態自若,十分坦然的點了點頭。
他告訴自己現在還不行,他想要的從來不是與裡德爾明爭暗鬥,你死我活,而是改變馬爾福家族的未來。
無論如何,隻要裡德爾活著,他必然鋒芒畢露,勢如破竹一路上升。馬爾福家族不可能避免與他的接觸。
所以他要提前規避他能想到的任何風險。
作為這條路上最大風險的裡德爾,他自然是要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
這樣看來,在某種程度上他和湯姆還真是一類人——互相都試圖掌控彼此。
不過,現在一切都被裡德爾撕開了,很多事情也可以擺在明麵上。
阿布拉克薩斯傾身靠近,唇角貼在裡德爾耳畔,輕聲低語,“湯米,也許我們可以建立更親密的關係,你覺得呢……”
……
自從那次之後,阿布拉克薩斯和裡德爾幾乎達成了某種協議,兩人的關係又恢複成往日的平和,至少在他們看來是這樣的。
不過悄咪咪關注兩人的其他人,臉色就有些古怪微妙。
特彆是當他們看見阿布拉克薩斯和裡德爾在一起時,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將整個空間劃為了兩部分,一部分是他們自己,另一部分就是待在一起與之隔絕的兩人。
這種感覺在開學初期並不明顯,直到後來才越發顯露,哪怕僅僅是路過在圖書館學習的兩人,他們都覺得自己被強行喂了什麼東西,連飯都吃不下。
有些人撓撓頭,不知所然,而有些人則悟了,悟了之後的他們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而其中當屬弗林特悟得最深,深到悟了之後,當天晚上就把兩人攔在走廊。
“你你你…你……彆告訴我是真的,我心臟不好……”
弗林特整張臉都扭曲起來,要不是五官不錯,看起來就像一朵皺巴巴的殘枝敗菊,當然,現在是一朵好看的皺巴巴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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