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鄧布利多突然打住話頭,似乎有什麼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看向幾個一動不動的學生,臉上沒有笑容。
“咒立停。”
他舉起魔杖,那幾名學生立刻像被釋放了的瘋狗,上跳下竄,引得周圍人驚叫連連。
於是,鄧布利多隻好用魔法將他們束縛起來。
半月形鏡片背後的藍眼睛靜靜看著亂成一團的禮堂。
“我想有人可以為我解答。”
“鄧布利多教授,是他們突然自己發狂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斯萊特林的六年級級長瑟琳娜突然站出來,臉上的頭發有些淩亂,看起來像是耗費了巨大心神。
這話一出來,就像被打開了什麼開關,陸陸續續的指責控訴聲不斷出現。
“沒錯,我本來好好吃東西的,卡級比上來就咬我一口!”
“就是,達琳裡也是,她還對我施魔法,要不是躲得快,我就變成豬了!”
“……”
蜜蜂一樣嗡嗡的聲音在禮堂響起。
阿布拉克薩斯聽的不耐煩,再加上本就不好的心情讓他十分想給這群人施個禁言咒。
裡德爾神情平靜,嘴角微微上揚,仿佛絲毫沒有看見禮堂的一片混亂,他甚至還頗為悠閒的給自己拿了個香草味的點心
弗林特則一臉痛心疾首的坐在阿布拉克薩斯身邊,想說些什麼,但又礙於某些因素,張了半天嘴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隻有看向裡德爾時,神情才會驟變,又狠戾又陰森,仿佛恨不得把人宰了。
不過憤怒之餘,他還留有一絲清醒。
從小混跡名利場麵的他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小白花。
他很早就察覺出兩人的不對勁,但這絲不對勁可不是什麼偷偷摸摸談戀愛的小情侶的粘糊不對勁,而是兩人之間的某些態度。
他還是仔細觀察了很久才確定,是那種硝煙彌漫的針鋒對決,他們似乎總是交鋒,可交鋒之餘表麵又很親近。
這讓他不得不認為兩人之間存在某種可觀的共同利益。
那麼,現在呢?
看似親密的背後又是否藏著不為他所知的秘密?
弗林特一向信奉隻為自己這一條教律,為此,他不得不按耐住自己的某些好奇,某些疑惑。
他相信馬爾福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同時也相信他的一切決斷。
不過他覺得如果自己私底下詢問阿布裡德爾的臉打起來是不是特彆爽快?他應該會告訴自己吧?
弗林特思緒漸漸跑偏,不著調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