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誇讚著裡德爾,嘴角噙著淺笑。
裡德爾眸色微動,嘴角不自覺加深,完美標準的微笑多了幾分變化。
視線微不可察的在對方身上流轉,最後落到露出來的一截蒼白漂亮的脖頸,幾個小時前,那裡還布滿了他喜歡的痕跡。
現在卻是乾乾淨淨,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
不過,裡德爾眸色一轉,隻要想到這身昂貴的禮袍之下還遮掩著不少,尤其是馬爾福現在還帶著白色手套,想來,那上麵的痕跡他也沒有消。
喉結微微攢動,裡德爾的表情越發深沉。
這時,一個教授的聲音響起:“勇士們請到這邊來!”
一直沉默的帕克忽然理了理頭發,勾起漂亮的笑容,“也許你們可以之後再聊?”
她對著阿布拉克薩斯說了一句,而後挽起裡德爾的手臂,向前走去,嘰嘰喳喳的人群也順勢閃出一條通道。
阿布拉克薩斯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神情淡然。
“嗯,也許,我是說,其實你不用那麼難過……”
普林斯突然開口,聲音有些小,聽起來不太自然,仿佛做了心理建設才說出這些話。
阿布拉克薩斯目露疑惑,他怎麼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我是說……任何人都隻是人生階段的一部分,不可能一直陪你走下去,所以……你其實不用太悲傷裡德爾的離開。”
普林斯快速說完,然後側過頭假裝對旁邊的裝飾很感興趣。
她一向不關心其他人,今天難得的多說了幾句安慰的話,難免有些不自在。
阿布拉克薩斯這下聽明白了,他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對那謠言輕信不已。
“如果我真的難過,我會很感謝你的安慰,普林斯小姐,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輕信是一種良好的品德。”
普林斯本來還有些後悔說了那些話,現在一聽立刻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更加不自在,說了聲抱歉之後,有些丟臉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阿布拉克薩斯跟在她身後,敏銳的察覺到她耳邊有些紅,看樣子這位小姐已經意識到自己犯的蠢事了。
他不期望所有人都能這麼自覺,但他希望不要再聽見任何形式的安慰。
這隻會讓他發笑。
目光不經意間落到主賓席上,意外的對上一雙湛藍色的睿智眼睛——是鄧布利多。
如果他看的沒錯的話,鄧布利多似乎也對他露出了與普林斯小姐一樣的神情,隻是要淺淡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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