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員們一個接一個地走進包廂,跨過椅子,撩開高高的簾幕,輪番與自己的部長和斯賓塞握手。
阿布拉克薩斯能隱約聽到他們的交談聲,似乎是愛爾蘭球隊獲勝。
這意味著司長需要給他們五倍賠率的金加隆,也算是不小的數字。
“你是在走神嗎?阿布。”
裡德爾不滿意他的不專心,不輕不重的咬了他一口。
阿布拉克薩斯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的身體一緊,含著怒意的手掐了把裡德爾的腰,而後又把他往旁邊推。
雖然施了幾個忽略咒,大部分人不會注視這邊,但萬一呢,萬一要是被發現,馬爾福的麵子裡子得全毀在他手裡。
耳邊是整個體育場無比熱烈的、震耳欲聾的歡呼。
他們兩人卻隱在角落,旁若無人的接吻。
一想到這個,阿布拉克薩斯掌心愈發燙了起來。
他是腦子掉丟在地上了嗎?竟然沒有拒絕裡德爾這樣荒唐的要求。
五指發麻,不動聲色的用力推搡裡德爾。
然而,這個他僅能做的動作,對裡德爾的阻礙顯然作用為零,裡德爾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他從腰上摸過阿布拉克薩斯的手,心不在焉的聽著不遠處部長們的講話,低頭親吻著他修長細膩的手指。
然後,一條腿極具侵略性的擠進阿布拉克薩斯兩腿之間,他能夠感受到身下的人在一瞬間全身緊繃,腰間也猛然傳來一股巨痛。
但裡德爾絲毫不在意,紫衫木魔杖不斷閃爍微光,加強版的忽略咒一個接一個的甩出去。
他知道他的孔雀忍耐度在哪裡,他不會太過分的,至少……不會做那些事情。
眼尾泛著淺淡的緋紅,阿布拉克薩斯一邊用力掐著裡德爾,一邊側頭關注不遠處的情況。
細碎的簾幕迷糊了視線,他隻能隱約看見愛蘭爾隊一個一個離開包廂,
斯賓塞部長也和其餘部長一起邊走邊交談,離開時,還四處張望了一下。
阿布拉克薩斯指尖一緊,但好在他像是沒看見他們一樣,又接著和愛爾蘭的部長說話。
微不可察的鬆了一口氣,脖頸陣陣刺痛感襲來,他嗅到一股似有似無的血腥,阿布拉克薩斯實在忍不了了,金合歡木魔杖瑩光一閃,手腕用力,陡然間反手擒製裡德爾。
“彆鬨了,希文奧米頓來了,他在找我們。”
奧米頓用他的魔杖指著喉嚨,低聲說:“悄聲細語。”然後左右四處觀望了一下,臉上逐漸露出疑惑表情。
裡德爾垂眸,盯著阿布拉克薩斯的表情,以及下頜處的魔杖,不再說話。
“奧米頓先生,”阿布拉克薩斯推開裡德爾,理了理頭發,走了出去。
“小馬爾福先生,你在這兒啊,我還說怎麼沒看見人呢,”他聲音略微嘶啞。
“這場比賽,也許要被人們議論很久,……隻可惜時間要短了,要是再長一些就好了……啊,對了……對了,我應該給你們……多少錢?”
奧米頓翻著衣袍,拿出一個大袋子,抬頭時忽然注意到眼前之人似乎有些不對勁,但他又說不上來是怎麼個不對勁,隻隱約覺得周身的氣質似乎柔和了一些。
最後把金加隆交給阿布拉克薩斯時又站在門口回頭看了眼,看見了他身邊的裡德爾,親密的姿態讓奧米頓心裡那絲怪異感再度湧現。
但很快,其它接踵而來的事情讓他立刻忘了這絲違和的怪異。
很快,離開體育場返回營地的潮水般的人群走在被燈籠照亮的通道,周圍時不時響起悅耳動聽的歌聲,媚娃們柔美漂亮的身姿在空中飄蕩,引得不少巫師駐足觀看。
阿布拉克薩斯已經接連看見好幾個看呆了撞樹的巫師。
眾所周知,媚娃們最顯著的特點就是她們的魅惑技能,能夠吸引並使男性生物變得癡迷和衝動。
而現在,勝利的喜悅讓她們不在吝嗇釋放自己的魅力。
他抬眸,隨意瞥了幾眼,都能看見走不動道,以及被提著耳朵罵罵咧咧的巫師們。
如果用媚娃的血做迷情劑?
幾乎是下意識的,阿布拉克薩斯便想到了這個,也許是因為之前總是研製,以至於現在看到了她們就突然想起了迷情劑。
然而,這種下意識行為造成的舉動卻讓裡德爾微微不悅。
他看見他的孔雀出神的盯著那些媚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之前在包廂也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舞台。
而那些媚娃也時不時將目光移過來,甚至有幾個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越看,裡德爾越是不悅,孔雀的視線怎麼能停留在除他以外的生物身上,那些惹人的蒼蠅又怎麼敢窺視他的孔雀。
這邊,阿布拉克薩斯還沉浸在迷情劑的熬製過程,絲毫沒有意識裡德爾的情緒變化。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手被一股力道握住,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被拉著大步離開甬道。
他莫名其妙的看向裡德爾,隻能看見鋒利的側麵和抿著的唇角。
貓咪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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