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來,阿布拉克薩斯和裡德爾誰也沒有人再提及這件事。
阿布拉克薩斯是沒有想好,而裡德爾是旁敲側擊的通過他最近接觸的任何人,不管是攝神取念還是吐真劑,亦或是奪魂咒,任何可以獲得思想記憶的方法他都用在了那些人身上。
自從海格被帶走之後,霍格沃茨的確恢複了以往的平靜祥和,走廊上再也沒有出現任何詭異恐怖的聲音,也沒有任何人再被石化,一切都朝著好的方麵發展,家長們,董事以及魔法部也不再總是貓頭鷹過來。
隻有變形課鄧布利多教授宣稱完全信任他,並且通過一再請求,海格所獲得的最終懲罰是開除霍格沃茨,並且折斷了他的魔杖,禁止他再使用任何魔法。
巫師沒有魔杖,且不被允許使用魔法,是一件極其殘酷的事情。
所以,這樣的懲罰幾乎對一個未成年來說已是極致。
霍格沃茨再次恢複了以往的平靜與安寧。
但裡德爾卻沒有感到任何喜悅,甚至越發煩躁起來,不僅是因為他找不到任何孔雀會出現這樣異樣的原因,還因為鄧布利多,那個從他入學就總是對他保有某種警惕的變形課教授,已經把他的目光徹底放在自己身上了。
密切地關注,真是一份難以想象的大禮。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哪一步出現了問題,以至於這位教授在密室打開之後竟然很快就將注意力轉向了完全沒有任何破綻的自己。
他早就知道,整個霍格沃茲隻有他,不像其他老師那樣喜歡他,反而還一直對他有所關注。
因此,再次把蛇怪放出來已經不夠保險了,所以,他留下了日記本,在那些紙頁上保存了十六歲自己的一小塊靈魂。
而就在之前,他已經把日記本交給了阿布。
如果說十六歲的自己不會吞食誰的恐懼與秘密以此為養料,那他的答案一定是孔雀。
結束了對一個家養小精靈的攝神取念後,裡德爾揮動魔杖,輕而易舉地修改了這個可憐的小家夥的記憶。
“哦,裡德爾先生,下午好”小精靈茫然地抬起頭,而後慌張地消失在原地。
而我們的斯萊特林級長臉上則掛上溫和安靜的笑,朝著斯萊特林寢室走去。
墜落……墜落……不斷地向下墜落……
有求必應室是一個神奇的地方,要它變成什麼樣,它就會變成什麼樣。
於是乎,年輕的騎士團成員們開始在這間充滿魔法的房間裡接受他們偉大的領袖的教導。
明亮奢華的房間,有十來個穿著斯萊特林院袍的少年,有的坐在扶手椅上漫不經心的揮動魔杖,有的正在相互攻擊,還有的則是在聊天說話。
“話說lord最近很少過來,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麼?”
其中一個褐發男孩隨意開口,他揮著魔杖,一個惡咒射進籠子裡的蜘蛛,看著它不斷掙紮扭曲,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有人低聲笑了起來,“我賭十個金加隆,那位馬爾福少爺一定知道,畢竟他長得那樣漂亮。”
清瘦高挑的男生咧著嘴笑了起來,儘管他話中帶著敬稱,言辭間卻無一不流露出幾分下流的輕佻。
然而,周圍卻沒有誰接下他的話,那男生撇了撇嘴,有些自討沒趣。
遠處,幾個明顯更加年長的斯萊特林們彼此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即使是最優秀的斯萊特林學院,也難免會出現某些愚蠢至極的家夥。
就比如這個最近新進來的五年級純血,庫比頓爾。
孤僻寡言,卻極其癡迷魔藥。
但這來自早已落魄且子嗣單薄的家族的純血,似乎完全不知道馬爾福這個姓氏在斯萊特林代表了什麼。
沃爾布加抬起腳尖懶洋洋地踢了一下坐在沙發另一角的萊斯特蘭奇,“那家夥怎麼進來的?”
在最初,騎士團成立的時候,核心成員隻有她身邊這幾位,諾特、萊斯特蘭奇、多洛霍夫、穆爾塞伯、羅齊爾以及她和盧克麗霞。
而其他的後來者要麼是他們幾個推薦的,要麼就是自己千方百計打聽到了什麼,想要沾點風頭,尋求庇護,又或者本來就對lord癡迷得不行的人。
萊斯特蘭奇撐著下巴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
“不過他敢說出這種話,相信我,過不了多久他的身影就會消失在這裡。”
萊斯特蘭奇和諾特默契地對視一眼,他們可是很清楚lord對馬爾福的占有欲,既然被視作了所有物,其他人又怎麼有資格輕易議論。
幾人漫無目的地聊著天,忽然門被打開了,所有人立刻起身,臉上的隨意,傲慢或是其它表情全部轉為不易察覺的尊敬。
然而,令所有人驚訝的是他們偉大迷人的lord在進來之後並沒有直接走過來,反而站在原地,側頭看向身後,仿佛在等著什麼人一樣。
因為他們全部都在沙發那邊,而門卻在十點方位左右,所以幾乎看不見門外的情況,所有人都抬頭看去,想要知道誰能夠讓lord站在門口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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