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團摸不著的煙。
他當然知道他的阿布對他打破兩人平衡的做法感到奇怪,也知道漂亮的孔雀不怎麼喜歡人多的地方,尤其是這群幾乎入不了他眼,連盔甲護身都要苦練一天的斯萊特林們。
甚至,還知道他不喜歡自己用身體實驗這些黑魔法。
這些他其實通通都知道。
隻是…
他對上阿布拉克薩斯的眼睛,唇角輕輕扯了一下,眼底的詭譎瘋狂藏在猩紅裡…
他有些控製不住地想要……
彎下腰,扣住阿布拉克薩斯的手腕,將他一把拉起,仔細湊近,手指輕輕摩挲他的唇瓣,
……有些控製不住自己而已,
控製不住想要讓他目光所視之處隻有自己一個存在,控製不住想要清掃他身邊所有低賤的存在,如果可以,最好連馬爾福夫婦也不要出現。
他隻是想要看見他而已,
阿布在這一點其實想太多了,對於把他帶進有求必應室,打破他們之間某種平衡這件事,原因其實很簡單,他想看見他,僅此而已。
慢慢地將人擁進自己的懷裡,手臂逐漸收緊,鼻息間都是熟悉至極的香氣,殘暴與溫柔相互交織。
所以……
他將頭埋進阿布拉克薩斯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氣,眼底的猩紅幽芒漸閃,是難得至極的柔和。
他可以對一些行為視而不見……
隻要他是他的。
阿布拉克薩斯被抱住後,幾乎是自然而然地抬手輕撫著裡德爾的後頸。
往往這個時候,他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察覺到貓咪情緒的變化。
看著周圍幾眼,身體動了一下,不出意料地環在腰間的手臂力道加緊。
“假設你認為站在這裡當一個雕像很好看?”
裡德爾腦袋歪了幾下,對他的話熟視無睹。
阿布拉克薩斯麵無表情,捏著貓咪的後頸,手腕一動,用了點巧勁把他腦袋弄起來。
唇貼著耳側,輕聲開口,“又在想什麼?湯米。”
殷紅的眼球緩緩轉動,微微抬頭,驀地對上那雙淺淡的灰色眼睛,扯了一下嘴角,“在想什麼時候去小漢格頓?”
陌生的地名在阿布拉克薩斯腦海轉了一圈,毫無印象。
不過結合裡德爾之前說過的話,很容易推測出這個地方關於岡特,關於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