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的緣由,溫茹卻是明白的。
溫氏的家主令牌,是溫氏一族家主身份的象征。
持家主令牌者,才是名·正·言·順的溫氏家主。
當年溫茹父母彌留之際,將令牌交於了溫茹母親的式神。
那式神又將令牌轉交給了溫茹兄妹二人。
當年溫茹溫程二人年幼,自是無法護下那令牌。
所以,那令牌,一直由暗中的那股勢力代為保管。
如此這般,溫若寒自然更不可能得到那令牌了。
沒有家主令牌,溫若寒這家主之位可所謂···名不正言不順。
溫若寒何等驕傲。
對此也一直芥蒂。
不然,也不會一直留著溫茹這個大患,直到如今了。
溫茹笑了笑。
“雖然你不知道那溫若寒為何遲遲不對我下手。”
“但我知道啊!”
“所以···我給你個建議。”
“你最好彆殺我!”
“今天,若我死了,溫若寒他···一定不會饒了你!”
溫茹眯著眼睛,笑意盈盈道。
如此這般,當真有種有恃無恐的感覺了。
聽此,溫逐流的眉頭也是不自覺的收緊。
顯然對溫茹之所言,到底還是有些···忌憚了。
溫逐流到底有些猶豫了。
見狀,溫茹笑意更深。
可內心,卻不由鬆下一口氣。
因為溫茹的真正目的,達成了。
溫茹必然不是溫逐流的對手。
就算溫茹能做到短時間的牽製。
可時間長了,溫茹必敗無疑。
所以眼下溫茹所言,一是為了避免同溫逐流正麵交鋒;二,確是為了拖住溫逐流罷了。
聲東擊西、混淆視聽。
至少眼下的溫逐流已然忘記了自己最重要的那個職責保護溫晁。
而這,卻也是溫茹最主要的目的。
此時,溫逐流當真如溫茹所願,完全陷在了該不該殺溫茹的這個糾結之中。
其實溫逐流在接這活的時候,溫若寒同溫逐流特意交代,溫程此子的命,暫時還動不得’。
不過溫若寒卻也說了,若是發現溫程當真有所偽裝,有反叛溫氏的心,那便可以動手。
隻要不打死即可。
隻要不打死就好,隻要留口氣就行。
所以溫逐流當真隻糾結了一下,便再度堅定了信心。
連招呼都不打,身體前傾間,整個人如飛劍一般,直朝溫茹這裡衝來。
麵對這毫不掩飾殺意的攻勢,溫茹渾身的肌肉立即緊繃了起來。
尤其看到溫逐流的右手,還閃著危險淡光時,溫茹更是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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