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歌燕語,巧笑盈盈。人未進門聲音倒是先傳了進來。隻見一大群人,女多男少的圍著一個白嫩的少年進了悅來客棧的大門。
店小二急忙迎了上去,笑著問好:“陸公子,您回來了。今天怎麼樣?成功了吧!小的今天送您出門時,可聽到喜鵲叫了,今天您一定心想事成,萬事順遂。”
這位陸公子來了快一個月了,剛入住的時候,說是路過,住兩天就走,後來聽說這裡的藥王祠裡住著神醫,就住下不走了。
前段時間,每天回來都是愁眉不展的,身邊的人也不敢高聲說話,想來事情辦的不順。可是今天一個個都這麼興高采烈的,那店小二當然要上去錦上添花了。所以說啊,店小二這種人是最會察言觀色不過的了。
那位陸公子聽了店小二的話,也是哈哈一笑,直接就在身上拽下了一個荷包丟了過去。“賞你了!”
“謝陸公子賞!陸公子大吉大利!”店小二高聲唱喝,又引的一群人的大笑。
這時那位陸公子身邊一個稍稍有些吊眼角,看著就很是爽利的丫鬟對店小二道:“小二,一會兒送一桌上等的酒席到房間裡。再在底下擺兩桌,給這些跑腿的們。”
那些下人們聽了都叫道:“謝謝石榴姐!”
那位石榴姐用手虛指了一圈:“這可是公子賞你們的,多吃菜少喝酒,可彆耽誤了公子明天的正事。”
“謝公子賞,石榴姐您放心吧,肯定耽誤不了。”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叫喊。
“公子咱們先上樓吧!”
“好!”陸公子在一大群的丫鬟的簇擁下直接上了樓。留下了那些男仆,各自找了兩張桌子都坐了下來。
坐在門口的壯漢推了一下身上的女人,“哎,你看上的小白臉回來了。”
那紅衣女人呸了他一口道:“老娘今天看不上他了。”說話時,眼神還飛向了晏斯年這邊。
馮玄想到這可能就是天字陸號房的客人,便和暗七碰了一個眼神。
對了,他已經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他留在晏斯年那一桌,小八會下意識的護食。
他們這一桌的人都不認識那位陸公子,可是他們的主子見過。隻可惜一個心思都在吃的上,另一個視對方為螻蟻,所以誰也沒有開口。
陸宣仲之前因為小八得了相思病,在家裡要死要活。沒想到他的父母從舒家宴會回來後,告訴他那是太子和他的女人後,嚇得他的相思病當時就好了。
本來看到他嚇的那個樣子,陸棋也有些心軟,便把他關在家裡,又到處找冰人,打算給他選一個適合的妻子,早點生出孫子來。
可是沒想到不過是兩天的時間,東宮就派下了兩個教規矩的嬤嬤。每天晨起一個時辰,掌燈前一個時辰,風雨無阻的教導陸夫人規矩。這要是教陸家小姐就是佳話,但是教當家的夫人,就是一個笑話。
要不是有八皇子的事在前麵擋著,那陸家就成了都城裡最大的笑話。
陸棋知道這是太子的敲打,也說明太子知道他兒子的覬覦。嚇得陸棋直接打包把他兒子送回江南。
對外陸棋稱他兒子水土不服,對內給他大哥寫了一封信,他在江南單獨給陸宣仲買一所宅院,算是他這一房在江南的住處。回頭他會請人給他兒子在江南娶妻,以後就住在那裡。
他都沒敢提讓大嫂幫忙,他也知道就兩家的關係,他大嫂不下藥就不錯了。
陸宣仲臨走時,陸夫人做主,把自己身邊的一個大丫鬟,改名為石榴,給了陸宣仲。
甚至直接賞了頭麵和衣服,也算是過了明路,隻等陸宣仲在他們這一房娶妻後,就是一個正式的妾了。
陸夫人讓石榴管著陸宣仲身邊所有的人,彆讓他被南邊派來的那些小妖精勾搭壞了。而且南邊的宅子,在陸宣仲娶妻之前,後院裡也要有個管事的人。
陸棋也安排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管事跟著陸宣仲,日後負責他在南邊的一切。
安排好一切之後,一刻不停,直接把陸宣仲裝車,送出了都城。
他們也是路過此地,到了以後,聽說這裡的藥王祠住了幾位名醫,陸宣仲就動了心思,他也知道自己的主要責任就是開枝散葉,可是這麼多年了,他身邊的人一個懷孕的都沒有。
於是他打算請那些名醫,給他身邊這些女人看看,看看哪一個能給他生出兒子來。
前幾次去,因為名醫那裡請醫問藥的人太多,他們隻能排隊,等排到了他們,聽了他的訴求,大夫說要是一個二個女子無孕,可能是女子的問題,這幾十個都沒有一人懷孕,那就是男子的問題了。
氣的陸宣仲本就白淨的小臉,如滴血一樣紅。也不讓大夫把脈,更不要說看病吃藥了。
可是石榴卻留了心,她也不敢說陸宣仲有問題,隻好勸他,不是有三位名醫在嗎?這個名醫不行,咱就換一個。
於是又重新排隊,第二位名醫的話,比第一位說的更狠,羞得陸宣仲都快在地上摳出一座江南園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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