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工作如火如荼地展開,廢墟中升騰起塵土與希望交織的迷霧。
然而,看似欣欣向榮的景象下,暗流湧動。
人員調配的矛盾如同潛伏的毒蛇,吐著信子,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負責資源調配的周理原被薛安然揭穿陰謀後,雖然被撤換,但新上任的人能力平庸,無法有效地組織協調,導致各個崗位人手不足,效率低下。
原本熱火朝天的工地,漸漸彌漫起一股焦躁不安的氣氛。
“這樣下去不行啊,安然。”謝夢瑤秀眉緊蹙,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麵,擔憂地說道。
“人手不足,物資調配也跟不上,這重建進度比預想的慢太多了。”她纖細的手指指著遠處一堆堆積如山的廢棄鋼材,“這些材料堆放得亂七八糟,根本找不到需要的,浪費了多少時間!”
薛安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彆急,好戲才剛剛開始。”他深邃的目光掃過人群,似乎早已洞悉一切。
就在這時,負責重建設計的王築師臉色慘白地跑了過來,手裡緊緊攥著一卷被撕裂的圖紙。
“不好了!我的設計圖被人改了!”他氣喘籲籲地喊道,“好多關鍵結構都被修改了,如果按照這個圖紙施工,建成的房子根本不安全!”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工人們紛紛議論起來,原本就低落的情緒更加不安。
“我就說嘛,這幾天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原來是圖紙被動了手腳!”
“是誰這麼缺德?這是拿我們的命開玩笑啊!”
趙工,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更是急得滿頭大汗,“王築師,這…這可怎麼辦啊?我們都按照修改後的圖紙建了好幾天了…”
眾人的指責像潮水般湧向王築師,他百口莫辯,隻能頹然地癱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薛安然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彆擔心,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拾起地上被撕碎的圖紙,仔細地拚湊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夢瑤,你去安撫一下工人們的情緒。”薛安然轉頭對謝夢瑤說道,然後看向王築師,“你跟我來。”
兩人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薛安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u盤,遞給王築師,“這裡麵有原始的設計圖,你看看是不是。”
王築師接過u盤,插入電腦,打開文件,眼睛一亮,“是!就是這個!”他激動地說道,“可是…你是怎麼…”
薛安然神秘一笑,沒有回答,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現在,該我們反擊了。”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是我…幫我查一下,最近這段時間,是誰接觸過王築師的圖紙…”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要知道所有細節。”薛安然掛斷電話,眼神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王築師在一旁緊張地等待著,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
不到一個小時,薛安然就收到了回複。
他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信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是他。”
原來,修改圖紙的人是劉董事安插在工程隊裡的眼線,目的是為了破壞重建計劃,從中牟取暴利。
薛安然將證據交給王築師,讓他當眾揭露了這個陰謀。
工人們義憤填膺,紛紛譴責劉董事的卑劣行徑。
王築師的冤屈得以洗清,重建工作得以繼續進行。
然而,劉董事並沒有就此罷休。
他深知重建計劃對他的威脅,於是再次出手,聯合其他小勢力切斷了重建區域的水源供應。
烈日炎炎,沒有水,工人們無法繼續工作,重建計劃眼看就要癱瘓。
恐慌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一些人開始抱怨,一些人則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謝夢瑤焦急地找到薛安然,“安然,現在怎麼辦?沒有水,我們根本沒辦法繼續下去。”
薛安然看著遠處乾涸的河床,眼神深邃而平靜。
“彆擔心,”他語氣堅定,“天無絕人之路。”他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似乎在計算著什麼。
“跟我來。”薛安然招呼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工人,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隻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背影和一句話,“我們去挖水。”
薛安然帶著幾名工人,沿著乾涸的河床一路向上,他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的地形,時不時停下來,用手中的樹枝在地上畫著複雜的線條。
“老大,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這附近我都找遍了,根本沒有水源。”一個工人抹了把臉上的汗,語氣中帶著一絲絕望。
薛安然沒有回答,隻是指著遠處一座小山丘,“去那兒。”
到達山丘腳下,薛安然繞著山丘走了一圈,仔細觀察著地麵的植被和岩石的紋理。
他最終停在一塊巨大的岩石旁,指著岩石下方一塊略微濕潤的泥土說道:“就在這兒挖。”工人們半信半疑地拿起工具開始挖掘,起初隻是挖出一些乾燥的泥土和碎石,但隨著挖掘的深入,泥土逐漸變得濕潤,一股清涼的氣息從地底散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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