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幽幽響起,帶著無儘的哀怨和淒涼:“我死的好慘”
每一個字都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透著徹骨的寒意。她的身體向前傾著,腳步虛浮卻又堅定不移地朝著新帝逼近。
南嶽箏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有幾縷發絲垂落在她的臉頰旁,更增添了幾分鬼魅般的氣息。
新帝看到她這般模樣,嚇得肝膽俱裂,目光又驚恐地掃過倒在血泊中死去的老臣,他隻感覺心臟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攥住。
他的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如同狂風中的落葉。
“彆索我的命,你讓我乾什麼都行!”
新帝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狽不堪。他不停地磕著頭,額頭撞擊地麵發出“砰砰”的聲響。
南嶽箏聞言,在他麵前站定。
她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那笑容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陰森,嘴角上揚的弧度仿佛帶著一種扭曲的快感。
“那你收回停止攻打蟬衣宮的命令。”
南嶽箏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冰冷而又不容置疑。
“好好好,隻要不殺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新帝身子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要癱倒在地。
可南嶽箏並未注意到他的異常,繼續說道:“放了獨孤朝寒和城暮寒,你”
她的話還未說完,隻聽撲通一聲,新帝的身體直直地向前栽倒,雙目一翻,竟然就這麼被嚇暈了過去。
南嶽箏眉頭緊皺,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喂,起來。”
然而,新帝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南嶽箏蹲下身子,伸手在他的鼻下探了探,確定他還有氣息,隻是暈了過去。
她站起身來,一臉無奈,道:“真是個草包,一嚇就暈過去了,這樣還怎麼指望他下令放人?”
南嶽箏看著暈倒在地的新帝,心中滿是無奈和憤怒。
宮殿裡的氣氛壓抑而沉悶,隻有南嶽箏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南嶽箏站在暈倒的新帝身旁,緊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惱怒與糾結的光芒。
“又不能直接殺了他,如果找個更聰明的人繼承帝位,不就麻煩了。”
想到此處,她忍不住又抬起腳,用力地踢了新帝一下,仿佛要把心中的憤懣都發泄在他身上。
“哼!指望不上這草包,隻能我自己去救他們了。”
她冷哼一聲,轉身朝著大牢的方向走去。
月光灑在她的身上,映出她修長的身影。
穿過曲折的廊道,路過一座座寂靜的宮殿,南嶽箏的身影在月色中漸行漸遠。
此時的南嶽箏還不知道,城暮寒和獨孤朝寒即將給她一個大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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