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朝寒躺在床上,扭頭看向城暮寒,上一秒還自信滿滿道:“城暮寒,我睡覺很警覺的,你最好彆搞什麼小動作。”
“好好好,我不搞小動作。”
可下一秒,當城暮寒小心翼翼地靠近時,卻發現剛才還口出狂言的獨孤朝寒,已經睡死了。
她的麵容在睡夢中顯得格外恬靜,那之前的警覺之色早已消失不見。
城暮寒看著她,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響亮,他怕吵醒她,趕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城暮寒眼裡滿是笑意,又帶著幾分寵溺地看著沉睡中的獨孤朝寒。
月光透過窗紗灑在床榻上,給兩人身上披上了一層銀白的薄紗。
城暮寒捂著嘴,努力抑製著笑聲,身體卻因為憋笑而微微顫抖。
他靜靜地看著獨孤朝寒,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放輕了,生怕驚擾到她。
確認獨孤朝寒似乎已經陷入沉睡後,城暮寒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將她翻了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
他的動作極其輕柔,仿佛對待一件珍貴而易碎的寶物。
而獨孤朝寒睡得正香,如同一隻睡熟的小豬,對城暮寒的舉動毫無察覺。
她的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正在做著一個甜美的夢。
城暮寒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臉,心中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柔情。
月光如水般灑進屋內,給這靜謐的場景增添了幾分柔和與寧靜。
城暮寒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獨孤朝寒,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已不存在,時間也仿佛在這一刻停滯。
他緩緩湊近獨孤朝寒,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那神情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的目光如水般輕柔地落在,她安靜的睡顏上,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梁,還有那微微嘟起的嘴唇,無一不拂動著他的心弦。
城暮寒情不自禁地抬起手,食指微微彎曲,想要戳戳她那如脂般嫩滑的臉頰。
就在指尖即將觸碰到她肌膚的瞬間,他卻猶豫了,像是生怕這輕輕的一觸會擾了她的美夢,打破這寧靜美好的一刻。
城暮寒的手就這樣停在半空中,遲遲不敢落下。
他的眼神中滿是糾結和寵溺,呼吸也變得極為輕緩,仿佛連空氣的流動都怕會驚擾到她。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城暮寒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靜靜地欣賞著她的睡顏,心中滿是溫暖與安寧,仿佛隻要能這樣看著她,便是世間最美好的事情。
雖然她是嶽箏,但畢竟這是獨孤朝寒的身體,除非她恢複原狀,否則我絕不能跨過雷池。
在她恢複原狀之前,我就好好陪在她身邊。
城暮寒在心中默默地對自己說道,目光愈發溫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