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獨孤朝寒義無反顧地,撞向樹乾的那一瞬間,一直在緊盯著她的城暮寒心中驟然一緊,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瞬間湧上心頭!
他的瞳孔急劇收縮,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沒有絲毫的猶豫地衝了過去。
城暮寒的身姿矯健而有力,衣袂在風中烈烈翻飛,帶起一陣急促的氣流。
千鈞一發之際,城暮寒及時伸出堅實有力的臂膀,一把將她緊緊地攬入懷中!
獨孤朝寒的身體,猛地撞入他溫暖而寬闊的胸膛,她的發絲拂過他的臉頰,帶來一陣輕柔的癢意。
城暮寒緊緊地擁著她,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低下頭,目光深深地凝視著懷中的獨孤朝寒,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緊張,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
獨孤朝寒緩緩地睜開雙眼,入目便是城暮寒那張寫滿了擔憂的臉。
他的眉頭緊緊皺著,雙眸中滿是焦慮與緊張,那神情仿佛天要塌下來一般。
城暮寒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緊盯著獨孤朝寒,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氣:“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是我沒跟來,你就要一頭撞在這樹上嗎?”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那憤怒的模樣,仿佛比自己撞在樹上還要著急萬分。
他的臉龐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燒著怒火,然而,在這怒火的深處,卻藏著深深的關切和後怕。
獨孤朝寒撇了撇嘴,臉上閃過一絲不滿,心中暗自嘀咕:我就是這樣打算的,真是多管閒事,他如果不插手,我現在已經失去意識回到原身了。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懊惱,卻又不好直接發作。
獨孤朝寒無奈地伸出雙手,輕輕推開城暮寒,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敷衍道:“啊,我方才頭暈,一時沒有站穩。”
城暮寒聽了她這番話,臉色更加難看了,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燒得愈發旺盛。
他提高了音量,道:“你病的都站不穩了,還不讓我跟著,如果我剛剛不在,你腦袋不就撞開花了?”
獨孤朝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後便扭過頭,繼續朝前走去。
她的目光再次急切地在周圍搜索,尋找著其他能讓自己失去意識的機會,嘴裡還不忘隨口敷衍:“放心,死不了!”
城暮寒腳下生風,緊跟其後,很快就追上了獨孤朝寒。
他的手猛地伸出,緊緊抓著她纖細的手腕,力度之大,讓獨孤朝寒感到一陣疼痛。
城暮寒的臉上交織著憤怒與無奈,聲音因情緒的激蕩而微微顫抖:“你都這麼虛弱了,還不想讓我跟著,你就這麼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他的雙眼緊緊盯著獨孤朝寒,目光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又夾雜著深深的受傷和不解。
獨孤朝寒被他抓得生疼,心中暗自咒罵,卻又不好發作。
廢話,跟你在一起還怎麼回原身?
但她臉上卻不動聲色,隻是沉默以對。
城暮寒見她一言不發,心中一沉,以為她默認了自己的說法。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為他的憤怒而變得熾熱起來,鳥兒也被這緊張的氣氛嚇得停止了鳴叫。
獨孤朝寒試圖掙脫他的手,卻發現他的力量大得驚人,怎麼也掙不開。
“你說話啊!”
獨孤朝寒本就因回原身計劃,被城暮寒一再打亂,而惱怒不已,此刻更是被他的質問,徹底點燃了怒火。
她的雙眼圓睜,怒視著城暮寒,喝道:“你能不能彆無理取鬨?”
城暮寒聽到她的指責,瞬間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憤怒。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大聲反駁道:“我無理取鬨?如果你從一開始就相信我,讓我幫你解決問題,會走到今天的地步嗎?”
這句話他已經憋了很久,既像是在發泄不滿,但更像是直接對她體內南嶽箏的靈魂對話。
城暮寒都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驚得愣住了,他呆呆地看著獨孤朝寒,似乎不敢相信這些話是自己說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後悔,抓著她的手也不自覺地鬆了一些。
獨孤朝寒趁機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轉身朝前走去,嘴裡還嘟囔著:“莫名其妙。”
城暮寒反應過來,立刻快步跟了上去,柔聲道:“你彆生氣。”
生氣?
這句話倒是瞬間提醒了獨孤朝寒,她心念一動,心想: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跟城暮寒大吵一架,讓他對我冷戰,這樣我就有獨處的機會了。
獨孤朝寒立刻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顫抖道:“你凶我?”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滿臉的委屈,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城暮寒看到她哭了,頓時慌了神,一時間都忘了質疑到底是不是她的陰謀,急忙道:“不是我隻是擔心你,太著急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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