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霧見他不像是敷衍,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能接受傳承並且活著出來的,都是個狠獸,心中沒有點堅持的東西,是絕對活不下來的,所以他的喜歡不會比他們任何一個少,甚至更多。
畢竟第一獸夫的位置,可是冥銘這個後來者得了。
但這食鐵獸竟然一點都沒有要鬨的意思,這個鬨自然不是去小雌性那裡鬨,而是約冥銘打架。
永遠是勝者才有絕對的話語權。
隻要熊烈打贏了冥銘,那麼在這個家裡,冥銘將隻會是掛名的第一獸夫,所有大大小小的事,熊烈說了算。
哎呀。
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他還想看看這家夥的實力呢。
“少用你那心眼揣摩我的心思。”熊烈瞅了他一眼,淡淡道,“打你異能都不用。”
幾場木牌局,足夠他看清楚三個獸的性格了。
一個心眼子多,一個缺心眼,一個沉穩聰明。
心眼多的便是身旁這位,心眼多不是壞事,至少,這兔子是小乖的獸夫,算計針對其他獸,吃虧的不會是小乖。
空霧半點沒有想看熱鬨被抓包的窘迫,“你為什麼不去挑戰冥銘?”
“沒必要。”
空霧微微挑眉。
“他將小乖照顧得很好,我現在隻想好好留在小乖的身邊,一直能陪著她就好,其他的,沒必要。”
再多的心願在失去一次後,都顯得格外渺小。
小乖還好好地活著,是他過去半個多月裡最大的心願。
空霧粉眸顯露怔愣,手無意識地撥弄著火堆裡的木材,半晌,問道:“玥玥之前是怎麼樣的?”
熊烈一下沉默了。
“很可愛,意外得容易害羞。”熊烈手比劃著,“你知道嗎,那會我把她抱起來,竟然都不敢看我,隻敢悄咪咪地看,和我對視一下,連耳朵都紅透了。”
空霧聽得心癢癢的,好想代替熊烈成為那個讓小雌性臉紅的存在。
熊烈繼續道:“即便是被懲罰趕出部落,也沒有絕望,她很樂觀,好像那麵對的並不是最壞的處境。”
“被罰出部落?”空霧擰眉,粉眸瞪圓了,“你們那是什麼部落啊?雌性都罰?!”
想到小雌性還在睡覺,驚詫到拔高的聲音愣生生被他壓了下去。
可即便如此,震驚依舊難掩。
熊烈沉默了幾秒,才喃喃開口,“不一樣。”
“我還從未聽說過雌性犯錯被趕出部落的,你們那……”空霧皺眉猜測,“是不是信息很閉塞?”
熊烈點頭,他也是出來後才發現部落的許多規定都與外界不一樣。
尤其是針對雌性犯錯的那一條,很突出。
他曾經沿途在一個部落打探過消息,天色晚,在那住了一晚,因為一個雌性的惡毒,引來了黑獸群,情況危急,他出手了,但一個食草部落,麵對黑獸群的圍擊,還是死去了一半的族人。
可即便如此,那雌性竟然沒有收到任何的懲罰,還好好地待在部落裡,每一日的食物都沒有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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