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安:“這畫麵,我有點想起了風煊之前乾過的一件事。”
炎強嗯了一聲,淩厲的眼神掃視著地麵,在看向一個地方的時候,眼睛一凝。
“安安,我去前麵看看。”在桃安點頭後,將她放到後麵一個獸人的手中。
確保抱好後,才大跨步朝著目的地而去。
“怎麼樣啊?”桃安在炎強走過去的時候,便也注意到了河邊的身影。
“水嗆多了,暈過去了。”
桃安點了點頭,眼底流露出失望。
她還沒動手呢。
玥玥獸夫還真是……還真是可以,怒起來,連欺負玥玥的雌性都打。
想到什麼,目光一凝,這打習慣了,不會打玥玥吧?
隨後猛地搖頭。
就那兩個瘋批,一個在玥玥麵前笑得那麼蕩漾,一個傻傻的像個傻崽崽,怎麼也不可能欺負玥玥。
心落了地,注意力再度移到這些起不來的獸人身上。
俯身,挑起回來報告的獸夫下巴,“他們怎麼樣?我們還能打一頓嗎?”
“安安可以,我們不行。”
毛茸茸的三角耳都折了下來,可見是多委屈了。
桃安的手換了個位置,捏了捏那耳朵,等到變成飛機耳,才緩緩道:“太臟了,我不想打,你們輕點打,回頭等他們休息好了,我們再悄咪咪地打一頓。”
“好。”炎強確定溫萊沒死後,便沒再管了。
都沒死,還管什麼,他們可是來教訓這群傻缺的,又不是巫醫。
“你們去吧,動手的時候收點力,多製造點傷。”
“是!”
嘩啦啦地朝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獸人跑去。
他們可沒什麼憐惜的情感,但凡有點膽子,知道被騙,直接劃去獸紋,成了半自由獸人,他還能看得起些。
這苟延殘喘在一個壞雌性的身上,他們瞧不起!
挨打也是應該的。
助紂為虐。
愛護每一位雌性,並保護她們,是從出生便開始學的東西,可他們不是小時候了,上百的年紀了,竟然還學不會辨彆是非,也難怪跨不過八階的門檻,進入不了八階。
打了一頓後,一行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洞穴。
……
“對三……你們要嘛?”
“不要。”
“不要?你們牌這麼差嗎?”
冥銘和風煊出現在洞穴口,相視一眼,朝裡麵走去。
可謂是熱火朝天,小雌性大半張小臉被木牌擋住,隻露出一雙明媚的眼睛和光潔飽滿的額頭。
抬眸瞅的表情可愛極了。
“你們回來啦~”蕪玥放下手中的木牌,紅暈渲染的臉頰露了出來,都泛著紅暈。
似想到了目前的情況,放下的木牌又擋了回去。
“在玩什麼?”
“沒,沒有……”蕪玥磕磕絆絆說著,這會是耳根都紅了。
風煊往裡走了幾步,看向空霧,異眸一亮,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些信息,卻看見他滿臉都是綠色的汁水。
視線再度轉向被忽略掉的熊烈臉上,一樣的汁水,甚至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