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兔一鳥走的快,回來的也快。
冥銘已經將篝火點燃了。
空霧坐在一旁,出個門依舊被冷到了,暖和了一下身體後,他道:“我們三個一起行動,安全也有保障些,之前被操控的黑獸隻有六七階,熊烈解決起來才輕鬆,但是不排除有七八階,甚至九階的黑獸。
圍攻之下,異能被消耗,我們九階可以瞬間恢複,但是八階不能,他們需要一段時間恢複,這個空隙是個問題。”
冥銘點頭,“按你之前說的,你遇到過怪物,怎麼解決?”
“這次的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到時候抓起來再看吧。”上次是毒,毒他知道解藥,可這次是控製,詭異的很。
不過說起來也合理,若是原模原樣的襲擊,怕是一下就解決了,這結果必定不是幕後之獸想要的結果。
隻是,短短幾十年,就想要製造一場危及整個大陸的災難,怕是不夠。
“若是我猜的沒錯,這事情會好解決很多。”
“你直接說唄,猜來猜去的,煩不煩呐?”風煊煩躁地抓著頭發,他最討厭這種彎彎繞繞,還什麼控製不控製的,直接乾不就完事了?
冥銘也適時應聲。
“沒根據,我怕你們真的相信了。”空霧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瞥了一眼風煊。
冥銘看在眼底,沉默了下來,扭頭看向風煊,朝他道:“你去找族長問問現在什麼情況,回來我們再商量一下怎麼做。”
風煊又不是完全傻,自然知道這是調自己離開,在心裡對比了一下兩件事的性價比,心機兔嘴巴嚴的很,這會不說,等會肯定也不會說,最終選擇了聽冥銘的話,展開翅膀,朝族長洞穴飛去。
動腦筋的事最不適合他了,不然的話,他出門曆練也不會拉上冥銘。
看著風煊消失在拐角,冥銘看向空霧,道:“說吧,我參考參考。”
“你真是……”空霧輕笑,“那我直說了,目前出現的怪物有兩隻,一隻背生雙翼的虎獸,一隻就是多足多尾的蜥蜴獸,前者實力不凡,沒有表現出操控能力,後者毫無攻擊力,卻有操控六七階黑獸的能力,那麼大體上就可以簡單劃分出兩類。
但這種致命的確定存在,那些想搞襲擊的獸人必定也知道,所以不排除有具備兩者要素的怪物出現,我擔心你們被我的話影響,一時掉以輕心,被傷到了。”
冥銘聽完點了點頭,說到底還是了解的太少了。
“晚上就有機會知道了。”
賴博不是蠢人,晚上必定會察覺到那蜥蜴怪物被他抓到了,從而加速展開他們的計劃。
很快,風煊就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巫醫正在研製迷藥,今晚打算讓那些雪鴞獸人昏迷過去,再派獸人看守,一旦外麵沒抵抗過,就讓看守的將解藥水喂他們。”
本來族長是不打算和風煊說的,但一聽到是冥銘讓他來打探消息的,又說了。
風煊表示無語。
這族長有兩副麵孔!
聽完,空霧和冥銘對視一眼,看來族長那邊準備很充分了。
普通的雪鴞獸人確實是個棘手的存在,怕有內敵,不好安排,可又不好不管,到時候任由他們亂起來,損害最大的還是他們白虎部落。
倒不如全都昏迷來得劃算。
塔椏巫醫的手段,冥銘清楚得很。
“族長有說讓我們做什麼嗎?”
“說了,讓我們等消息,北邊一旦傳來虎嘯,你們就在部落巡查怪物痕跡。”
空霧眉梢微挑,“探查的事落在誰身上了?”
風煊手一攤,回了個“不知道”,這事他沒想到,再加上族長有意不說,便不知道了。
空霧也沒失望,本來就不指望的事,知道答案就更好了,不知道也沒多大問題。
而且其中也有信息。
“看來族長知道些什麼了。”
“翻了一塊地,按族長以往的處事方法,部落周圍的其他地方肯定也是要派獸人去清理的,我們在這等著消息就好了。”
“這打的過嗎?”風煊惆悵,沒什麼事打發時間後,反而心裡空落落的,坐立難安。
“你說為什麼獸父要這樣?有什麼不滿足的?難道就因為差一點點而被擠下聖雌之位?”
空霧一愣,身體坐直,粉眸直直看向焦躁的風煊,開口問:“你詳細說說這事。”
風煊沒有搭理他,變回幼崽形態,在地上用嘴使勁啄著,試圖用這種方式驅散心裡的難受。
冥銘攔住了空霧,道:“我知道些,阿嬸和我說過些,他阿姆性格要強,什麼都要最好的。”
冥銘說到這,回憶著當時阿嬸不屑的語氣,心道:怕是不止要強那麼簡單了。
繼續道:“但在上一任的聖雌會議上,生命母樹投下的光芒罩住了她,隻是不多,當時主持的祭司正是雪鴞部落的祭司,想要搏一把,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讓她下來,但烏雅聖雌從天而降,祭台將風煊阿姆轟了下來,一切結束,回到部落後,她便很少出現了,哪怕是風煊被其他獸人欺負,也沒出過麵,比祭司露麵的次數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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