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悠,接著!”
一團黑色被拋到子悠腳邊。
她側頭看去,一條紅尾鮫人笑容滿麵,在她看過去的時候,抬手做了個捆綁的動作。
子悠微微點頭,彎腰撿起繩子,快步朝那雌性走去,一邊走,一邊解開紮好的繩子。
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重,
“他是讓你來送死!子悠,你真的敢來嗎?”雌性唇角勾著一抹嘲諷的笑。
隻是怎麼看,怎麼勉強。
子悠盯著她,沒有回答,朝她走去腳步越發大,越發堅定。
站定在雌性的麵前,小臉上回以一個嘲諷的笑。
手中的繩子往她身上套,動作麻溜,看起來極為熟練。
言安掙紮大吼:“我是你阿姆!”
“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才是祭司!!”
“你廢話可真多。”
子悠拍了拍手。
完成!
從聆聽神意開始,準祭司根本動不了,笑的挑釁的雌性此刻隻能任子悠將她捆綁,捆得結結實實的。
“你!”雌性隻慌亂的了一瞬間,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她可是白鵠部落的雌性,鮫人族現在不敢殺了她。
隻要活著……
隻要活著,總有一天,她會報今天的仇!
——
子悠拽著繩子的一邊,拖著雌性朝祭台邊緣而去。
“啊!!”痛得言安大吼,“子悠!”
言安的咆哮在廣場響徹,氣急敗壞。
“我是你阿姆!”
子悠將言安拖到邊緣,垂眸看著瘋癲的雌性,輕聲喃喃:“從你想要殺死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你這樣的阿姆。”
說完,一腳將她踹了下去,正當她也打算下去時,耳畔傳來一道聲音。
“子悠,你不用下來。”
是族長。
族長的話,要聽。
子悠收回腳,在祭台邊緣蹲下,安靜看戲。
……
一旁看戲的風煊有些不解,側身貼近熊烈,問:“邊淮在搞是什麼?不該是直接在祭台上殺了那雌性嗎?”
“你看就完事了,管那麼多乾嘛?”
熊烈懟了過去,並給了個“你怎麼那麼多事”的鄙視眼神,直將風煊看得紅溫了。
風煊送了個白眼過去,和熊烈拉開距離,看著邊淮。
熊烈悄然鬆了一口氣,這問的問題,他哪知道啊?
他又不是邊淮的腦子。
——
自言安被子悠丟下來,祭台周邊輸送能量的雄性獸人同時收回能量,齊齊噴了一口血。
強行中斷祭祀,是需要懲罰的,但好在獸多,懲罰勻一下,維係鮫人就隻是簡單的吐了一口血。
藍若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漬,朝邊淮走去。
言安已經被邊淮用海水拎到了過去,
“你不能這樣對我!”言安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