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裡的寒氣瞬間被吸進舍利。
妖力回籠的那一刻,宗冶凍得魂魄直打哆嗦,卻還是咬著牙,任由寒氣入侵魂體。
宗冶將一點點將它們驅趕至左手。
隨後,他嘗試動了動,毫無知覺,甚至帶起的風都有一股涼意。
他放出妖力,原本活躍的水精力量已然沉寂成冰。
宗冶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股力量靠近玲瓏心。
心臟還在跳動,一鼓一鼓。
隨著這股力量滲入,它跳動的節奏開始放緩。
最後徹底停下,一動不動。
原本的抗拒之意也都儘數消失。
宗冶麵上大喜。
當即開始吞噬吸收。
大片精純的先天靈力以及生機被從透明如玉的心臟中抽走。
他享受地閉上眼,準備一次性吸個飽。
卻不想,力量在即將沒入身體的瞬間。
一股強橫的佛光之力衝進舍利,那股力量被打散,重新回歸心臟。
緊接著,舍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到了那該死的女人手中。
宗冶在裡麵被衝擊到踉蹌。
手中的心臟險些飛出去。
好不容易托住那半顆玲瓏心時,一隻金色大手輕而易舉突破了舍利的阻隔。
蠻橫無理強勢不容反抗地將他的魂魄從裡麵抽了出來。
宗冶被金光困住拽出來的一瞬,神情明顯愣住。
他望著扶箬經脈裡自然運轉的佛光,滿眼的不可思議。
“你怎麼能修佛?”
這才過去多久?
區區三年,她便能廢了靈氣,重鑄道基,遁入佛門?
宗冶平生第一次,對旁人的天賦產生了妒忌。
扶箬坐在輪椅上,麵色沉穩平靜。
她並沒有暴怒,甚至還能朝著他微微一笑。
隻是,那笑意冷然,意味不明。
“宗冶,將那半顆心還回來。”
宗冶嗤笑:“落到我手中,便是我的。”
“我的東西,可從來沒有拱手讓人的道理。”
“還有,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他疑惑不解。
“你認識我,對我很是了解,甚至一直在針對我。”
“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往日殺過得罪過的人太多,你不妨說出來,我倒要看看,我究竟做了什麼,值得你如此費儘心機窮追不舍。”
宗冶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滿是陰毒。
隻要她說了,等他回到原本的軀殼,就能根據她的名字用禁製隔空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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