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的“減員妙計”與社區新篇
“飯桶”和“好四鍋”站在那尚未完工的圍牆旁,眉頭緊鎖,滿心憂愁。
“郝兄啊,國王就交代派個人站崗這事兒,我咋就弄出這麼多亂子呢?又是圍牆,又是放假的,這可咋整?”“飯桶”撓著頭,唉聲歎氣。
“哼,我看你就是膽大包天,這社區裡四萬多號人,亂得像鍋粥,看你咋收場!”“好四鍋”雙手抱胸,滿臉無奈。
“我這不是頭疼嘛!人太多,吃飯時人少點我還能多吃兩口,這烏央烏央的,我都快餓肚子了。不行,得想法子減少些人。”“飯桶”眼珠子一轉,嘟囔著。
“減少人員?你可彆亂來,總不能把人拉出去斃了吧?”“好四鍋”瞪大眼,驚恐地看著他。
“瞧你這話說的,我能那麼殘忍?”“飯桶”拍了下“好四鍋”肩膀,笑嘻嘻地說,“讓他們拿槍,征兵!把男的都招進部隊,女人少了男人搗亂,自然就不亂了。讓蓋圍牆的去蓋營房,一舉兩得!”
“你這能行?”“好四鍋”懷疑道。
“咋行不通?試試!”“飯桶”信心滿滿。
兩人立刻行動,“飯桶”站在社區廣場高台,清嗓大喊:“各位鄉親們!社區麵臨挑戰,需大家齊心協力。我決定擴充隊伍,隻要是男人,膽子大就行!加入軍隊,保家衛國,還有吃穿不愁的生活保障!”
台下居民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這要求太簡單了吧?”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當兵好像不錯。”
不一會兒,男人們踴躍報名,現場亂哄哄的。
一旁的馬和豬也在對話。老朱哼哼著說:“瞧瞧,飯桶就是飯桶,征個兵都沒譜,啥人都要,品行不端的混進去咋整?”
馬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可不想讓不靠譜的家夥娶我。”
儘管混亂,“飯桶”和“好四鍋”還是看著隊伍壯大而歡喜。兩萬多男人被征入軍隊,當晚就被安排在臨時營地,不讓回家。
新婚媳婦們可不樂意了,聚在一起抱怨。
“這可咋辦?我家那口子剛結婚就被拉走了。”
“就是,這日子咋過呀!”
“飯桶”顧不上抱怨,覺得訓練好隊伍就能維持社區秩序。第二天一大早,他和“好四鍋”就帶著新兵到操場訓練。
新兵毫無紀律性,交頭接耳,站沒站相,走沒走樣,操場一片混亂。“飯桶”扯著嗓子喊口令,效果甚微。
“你們都給我站好了!這是軍隊,不是菜市場!”“飯桶”急得直跺腳。
這時,朱朱和馬馬大搖大擺走過來。朱朱哼哼唧唧地說:“飯桶啊,你看你這亂糟糟的,沒個好教官可不行。俺們在以前隊伍裡可訓練好幾年了,經驗比老兵還豐富呢!讓俺們當教官,保證把這些新兵蛋子訓得服服帖帖。”
飯桶驚訝地看著它們:“你們?能行嗎?”
馬馬不屑地噴了個響鼻:“怎麼不行?你就瞧好吧!”
“飯桶”無奈同意:“那行,每個教官旁邊配一個馬和豬維持秩序,誰不聽話,就讓它們上。”
訓練開始,朱朱和馬馬在隊伍旁威風凜凜地站著。有個士兵在隊伍裡小動作不斷,教官剛一示意,朱朱就“嗖”地一下衝過去,用鼻子拱了拱那士兵,士兵被拱得癢得“咯咯”笑,還唱起了不著調的歌:“豬給我們撓癢癢,馬兒真乖哦,我要騎哦我要騎。”其他士兵也跟著哄笑起來,原本還算整齊的隊伍頓時亂成一團。
馬馬見此情景,著急地刨了刨蹄子,嘶鳴一聲,想要震懾住士兵們,可士兵們不但不怕,反而笑得更大聲了,紛紛逗弄著馬馬:“來呀,馬兒,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們一起玩呀?”
這下,訓練場上徹底亂了套,“飯桶”和“好四鍋”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滿臉無奈。
而在社區裡,乾圍牆的活都落到了女人們身上。一開始手忙腳亂,但人數少了,混亂程度減輕,女人們也逐漸達成默契,乾活雖進度不快,但穩步推進。
原本乾圍牆的男人們去建造軍營,可他們對建築一竅不通,瞎忙活一氣,木板釘不好,帳篷搭歪,工地一片混亂。
“飯桶”和“好四鍋”在操場和工地間來回奔波,忙得焦頭爛額。既要解決新兵訓練問題,又要處理建築工地狀況,一會兒是士兵爭吵,一會兒是材料短缺,兩人頭都大了。
隨著時間推移,新兵們漸漸適應軍隊生活,雖還時不時鬨笑話,但也有了些紀律性。軍營在混亂中也有了雛形,雖簡陋不規整,但好歹有了住的地方。
然而,就在“飯桶”覺得一切慢慢走上正軌時,社區裡的女人們又有了新問題。她們覺得自己乾活太多太累,對軍隊占用大量物資和人力也有意見。於是,女人們推選代表,要去找“飯桶”和“好四鍋”理論,這又將給混亂的社區帶來怎樣的新波瀾呢?而“飯桶”的征兵減員計劃到底是好是壞,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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