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十幾名保安,陸林澤可以應付得遊刃有餘,但他跟保安又沒冤仇,沒必要出手傷到對方。
於是,陸林澤就儘量往女服務生身後躲。
一大群來“吃瓜”的女服務生,本來美滋滋站在旁邊準備“吃個大瓜”,卻發現一大群保安衝著她們撲來,頓時嚇得驚叫連連。
一群男人在後麵追,一群女人在前麵叫。
現場那叫一個混亂啊!
忽然,陸林澤跑到攝像頭正對麵,麵對保安,借位錯身。
保安以為自己抓住機會了,掄起橡膠棍打向陸林澤。
“哎呀!”陸林澤大叫一聲,倒地不起。
那名保安手握橡膠棍,心裡納悶兒了:我這是打到了?還……還是沒打到?
彆的保安見到陸林澤躺地上,心中大喜,正準備一窩蜂衝過來。
“住手!”一個威嚴的聲音大聲響起。
薛爸爸神情嚴肅地出現在現場。
在他身後,跟著薛媽媽,齊左爸媽,還有薛雨。
喊“住手”的就是薛爸爸。
“你們想乾什麼?一群人打一個人嗎?”薛爸爸眼神淩厲,質問道,“這是什麼地方。堂堂的公共場所,你們就明火執仗地打人。沒有王法了嗎?把你們經理叫過來!”
保安們見到氣場十足的中年人出現,站在原地,一個個舉著橡膠棍,噤若寒蟬。
大家都認識那名嗬斥他們的中年人。
此時,經理才急匆匆趕到了,見到眼前情景,心中頓時是又是害怕又是窩火,更是無比尷尬。
經理一腳踹開木訥的保安,從人群中走進去,對著薛爸爸露出諂媚的笑容,說道:“薛總,薛總。消消氣。這是怎麼回事兒?”
現場,站著一群手拿橡膠棍的保安,圍著一名躺在地上的年輕人。雖然看不出年輕人受了什麼傷,可直覺告訴他,這事兒要糟糕。
薛雨看到陸林澤躺地上了,立刻心中大急,推開保安,衝進去蹲下身去扶他。“大林哥,你怎麼了?你怎麼了?誰打的你,是誰打的你?”
陸林澤緩緩睜開眼睛,無比虛弱地抬起手,做出痛苦的模樣,緩緩說道:“頭疼。是……是……“
陸林澤的手指抬起來,指了一圈。
這幫保安差點嚇尿了,紛紛擺手,說道:“不……不是我。”
“李經理。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吧。”薛爸爸已經怒不可遏。
不管陸林澤是不是薛雨的男朋友,終究是他邀請來金陵大廈的。現在客人被打,薛爸爸怎麼會不生氣呢。
今天從見到齊家父子,薛爸爸就覺得眼皮跳,預感沒啥好事兒。
果不其然,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亂子。薛爸爸內心是極其煩躁的。
“爸——媽——”此時人群後麵,捂著尾椎走出一人。
齊左爸媽心裡還納悶兒呢。服務生說他兒子被打了。可走廊裡堆滿了人,沒見到被打的齊左啊。
現在,齊左爸媽才見到極為狼狽的寶貝兒子,趕緊跑過去,問道:“兒子,兒子,你怎麼了?”
“爸,媽,”齊左見到親人,眼淚差點落下來,委屈說道:“我被人打了。”
“誰敢打你,老子弄死他!”齊左爸爸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怒聲道。
“是他!陸林澤!”齊左指著躺在地上的陸林澤,說道,“是他打的我。”
“是他?”齊爸爸收起猙獰的表情,換成疑惑表情。
雖然兒子捂著屁股,顯得狼狽,但畢竟是站著,沒鼻青臉腫,也沒流血。然而,那個年輕人可是實打實躺在地上。
實在是看不出來是陸林澤打了自己家寶貝兒子啊。
齊左媽媽上前,滿臉關切看著兒子,上看下看,尋找兒子哪裡受傷了。“兒子,你哪裡受傷了?”
“先彆管我傷在哪裡,爸。”齊左沒理母親,而是對著齊爸爸咬牙切齒說道,“趕緊讓保安把那家夥打一頓,然後扔出去。”
然而,齊爸爸並沒有按照齊左的要求去做,而是冷靜下來看向薛爸爸,說道:“薛老哥,你看這事兒怎麼辦?我兒子讓那小子打了。”
“是不是打了。這事兒還是先報警吧。把監控調出來看看。”薛爸爸想了想,有必要先維護女兒的男朋友,說道,“另外,陸林澤現在的狀況應該馬上送醫。”
說完,薛爸爸看向正忐忑不安的李經理,說道:“李經理,現在趕緊報警。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公正合理的解釋。如果是你的人無故打了陸林澤,我希望你能做出賠償和道歉。如果傷勢嚴重的話,打人者該送哪裡送哪裡。我相信李經理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
齊左爸爸看薛雨爸爸話裡話外,維護的都是薛雨男朋友,心中頓時生出不滿。他冷冷看著薛雨爸爸,一句話沒說。
對李經理說完之後,薛爸爸對薛雨說道:“看看陸林澤能不能行動。如果可以,李經理,你派車將人送到醫院。雨兒,你陪過去看看。”
薛雨美目中充滿擔憂,點了點頭,低頭看向陸林澤,詢問道:“大林哥,你能自己走嗎?如果不行,我們叫個120,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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