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報名活動熱熱鬨鬨地維持了三四天,期間人來人往,熱鬨非凡,各種手藝人、小商販們懷揣著滿心的期待前來報名,都盼著能在即將舉辦的夜市裡占得一席之地。
終於,夜市的攤位也就此全部劃了出去,各方人馬都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滿心期待著夜市開幕的那一天。
可誰能想到,這日,府衙門口卻聚集著幾個人,吵吵嚷嚷地紛紛喊著叫冤,那聲音在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刺耳。
顧年身為知府,正在府衙內處理公務,聽到外麵的喧鬨聲,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納悶,這大清早的,何事如此喧嘩?
他放下手中的毛筆,吩咐手下將他們幾個放了進去,準備問個清楚,看看他們所為何事。
幾個人被帶進來後,滿臉的憤憤不平。
其中一名男子率先開口,他穿著一身打著補丁的粗布衣裳,頭發有些蓬亂,眼神中透著不滿與委屈,大聲說道:
“大人啊,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那顧子熹整的這個夜市可不公平呐,您瞧瞧,我們這些窮苦人家,平日裡掙點錢本就不容易,哪能付得起那一兩銀子的攤位費呀。而且就算交了一兩銀子,到最後能剩下多少利潤,根本就沒人知道呐。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吃虧嘛。”
旁邊一人趕忙附和,這人身材瘦小,臉上帶著菜色,一看就是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他著急地說道:
“可不是嘛,大人,您想想,我們就指望著賣點自家的小玩意兒或者做點吃食來養家糊口呢。這倒好,現在被這一兩銀子的攤位費給攔住了去路,讓我們上哪裡去賣東西啊?感覺這銀子都讓夜市的那幫人賺去了,我們可怎麼活呀。”
又有一人,長得獐頭鼠目,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陰陽怪氣地接話道:“哼,誰不知道知府大人和顧子熹是父女關係呀,這其中有沒有什麼貓膩,可就說不準嘍。難道就不怕有人舉報這其中有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嗎?”
顧年在這知府的位子上也有一年的年頭了,平日裡都是百姓們敬重有加,還真是少見有人在他麵前如此撒潑打滾的,今日可算是見識了。
他麵色一沉,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啪”的一聲,在安靜的大堂裡回蕩,嚇得那幾個人身子一哆嗦。顧年大聲嗬斥道:
“放肆!這個本官在告示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不想去夜市裡麵擺攤,可以在外麵自行擺攤,又沒人攔著你們!你們這般在這裡胡攪蠻纏,是何居心?”
那幾人中的一個男人,長得五大三粗,皮膚黝黑,梗著脖子說道:“那我們在外麵擺攤,可沒人維持秩序,保護我們的安全。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比如說有人搶東西,或者有人鬨事,可咋辦呐?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經不起折騰呀。”
顧年氣得站起身來,指著他們說道:“夜市收的那一兩銀子就是為了雇傭侍衛們來給你們維持秩序、保護你們安全的!要不他們憑什麼在下了公之後還來保護你們?你們若是再這般胡攪蠻纏的話,可彆怪本官不客氣,直接棍棒伺候!”說罷,便命人把他們帶了出去。
那幾人被趕出府衙後,徑直來到了李府。
李老爺正在書房裡品茶看書,聽到下人來報,說那幾個去府衙鬨事的人來了,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悅。
等見到那幾人時,見他們垂頭喪氣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嗬斥道:
“哼,你們幾個廢物!這點事兒都辦不好!”
說罷,揮手便讓他們下去了。
這時,李夫人從屏風後嫋嫋婷婷地走了出來,她身著華麗的錦緞衣裳,頭上插著精美的珠翠,臉上帶著一絲陰狠,輕聲勸道:
“老爺莫要動怒,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哼,那顧子熹不就是仗著有個知府老爹嘛,不過老爺放心,肯定還有彆的方法打壓那個賤蹄子。”
李夫人眼中露出妒忌的狠色,心裡暗自想著,憑什麼同樣的歲數,她父母就把她送到這李府來當繼室,每日裡還得看這李老爺的臉色行事,而那顧子熹卻能在外麵賺錢賺到風生水起,真是越想越氣。
另一邊,顧子伶這邊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由於她自行給自己留了三個位置,其中兩個選在了吃食區域,還有一個在雜耍表演區域附近。
她心裡琢磨著,以前在現代逛夜市的時候,最喜歡玩的東西就是套圈了,那可有意思得很。
想到這兒,她當即找來王恒,吩咐道:“王恒,你去找木匠師傅,讓他儘快給我做一些木圈來,要做得光滑些,彆刮著手。另外,再準備一些小零小趣的小玩意兒當作套圈的獎品,像什麼小木偶啦、香囊啦、糖人兒啦之類的,都給我備齊嘍。”
管家應了一聲,便匆匆去辦了。
顧子伶又來到廚房,看著正在忙碌的丫鬟,說道:“我打算在夜市上弄炸雞和烤鴨鴨貨,之前在許昌縣大賣,我相信在武陵府也能大受歡迎。不過,這準備起來可不容易,人手肯定是不夠的,我打算最近讓家中的一二組下人都出動,一起幫忙弄這些吃食。你們可得多費心,把味道給我調得好好的,到時候要是生意好,少不了你們的賞錢。”
下人們一聽,紛紛笑著點頭,其中一個丫鬟說道:“小姐放心,我們一定使出渾身解數,把這炸雞和烤鴨鴨貨做得色香味俱全,保準讓客人們吃得滿意。”
顧子伶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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