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撿起字條一看,跟剛剛那個絲絹殘片是同一塊絲絹。
上麵的字跡遒勁有力,很見功底。
這是那個大家的作品殘片?
當他看清字條內容後,朝門外吼道:“花晚!”
他跟花晚說話也有記號,叫二晚,啥事沒有,他就是拿菜刀追你,一邊追一邊喊“二婉”你也不用怕。
一旦連名帶姓一起喊“花晚”,那就糟了,跑的慢了,腿打折。
她給老邢的那張字條就是“吾皇萬歲”寫的第一張字條,賠她方便麵的那張。
不然老邢也不會認為是她作假,哪個古人吃過方便麵?
賠了鎮紙還挨了揍的花晚,小電驢騎的飛快回到出租屋。
本來以為可以在老邢那裡蹭頓飯,沒想到吃了頓“雞毛撣子蓋飯”。
進來屋,她就聞道一股脂粉味,不是她平時用的那些化妝品的味道。
她跟狗似的,吸著鼻子,捯著味兒找到了脂粉味的源頭,是一件肚兜,和一個褲衩子。
哎媽!這老變態是不是跟哪個妃子忘乎所以了?
話說,難不成他把這個箱子放床上了?
好吧,看我給你們來個鴛鴦浴。
花晚接了一盆水,嘩啦一下就倒進了箱子。
慕容澤的寢宮。
琉妃是慕容澤的十個老婆之一,慕容澤老婆不少,但後位一直空著。
這不,外麵大臣催著立後,後院女人們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今天琉妃買通了小福子,被放進慕容澤的寢宮。
她說是給皇上送參湯,誰料,這貨比花晚還沒底線。
把那碗當幌子的參湯往桌上一放,就鑽上龍床,把自己剝的跟白嫩的花生仁似的。(當然是連紅皮都剝乾淨了。)
可巧,內衣被她扔進廢紙盒子,給花晚送過去了。
慕容澤從禦書房回來,沒看到桌子上的參湯,當然也不認為他床上有人。
見床幔放下來,以為小福子怕其他宮女太監不小心碰了那個神秘的廢紙盒子。
他一手撩起床幔,順勢就往床上爬。想看看盒子裡有沒有東西冒出來。
等他看到白花花的花生豆,慣性已經不允許他回頭了。
他倒不是禁欲係男主,隻是這突如其來的花生米,著實嚇了他一跳。
當他看清是琉妃在朝他拋媚眼的時候,一盆水從盒子裡噴出。
慕容澤和琉妃成了落湯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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