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澤道:“你彆掉以輕心,萬一母後知道呢?”
她又打給鄭達謙,不過老邢都不知道,鄭達謙估計也夠嗆。
毫無懸念,鄭達謙也不知道。
因為他們這一行就這樣,有的人一個霸氣的諢名闖江湖,其實真名叫李二狗。
鄭達謙雖然不知道,但他給花晚提了個醒:“陳大騙子肯定知道,五爺跟他問事兒要報真名。”
看了嗎?關鍵時刻還得是她師兄。
她立馬要打給她二師父,慕容澤攔住她:“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明天再說吧!”
花晚道:“不行啊!還是先問一下,萬一,二師父也不知道呢!”
慕容澤笑道:“母後沒那麼快過來,玉枕在我這裡,母後得先回京城,你有的是時間準備。”
花晚恍然,玉枕沒在太後娘娘那裡,不過慕容澤剛剛是不是故意不告訴她?
轉天一大早,她拎著早點去了她二師父家。
陳守禮聽花晚要打聽五爺叫啥,臉上表情一言難儘:“丫頭,你跟五爺打交道這麼多年,都沒想著打聽打聽他叫啥?”
花晚喝了一口豆漿笑道:“這不想起來打聽了嗎?”
陳守禮:“你是不是有啥事?”
花晚就把她要給五爺“立衣冠塚”的事兒說了。
陳守禮:“好好的,乾啥給他弄個墳?”
花晚:“您還記不記得五爺這次找您驅邪?起因就是玉枕給他送來一個大美女——戚太後。
戚太後回去了,他跟得了相思病似的,我就編了個故事糊弄他,說根本沒有什麼戚太後,那都是陰氣幻化的,他就去找您驅邪了。
現在那邊的太後娘娘,想過來找五爺,我就跟太後娘娘說五爺死了,她非要過來祭拜。”
陳守禮聽著花晚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大致明白了事情始末。
他手指頭敲著桌子,心裡暗笑,五爺還真豔福不淺,不過喜歡太後?就不嫌年紀大嗎?
他告訴花晚,不用給五爺買墓地刻墓碑,隻用白紙寫一個人名,在骨灰寄存處,隨便找一個壇子貼上就行。
師父就是師父,她急的熱鍋螞蟻似的,到他師父這裡三言兩語搞定!
陳守禮跟花晚說,等太後娘娘來了,讓他去看看,看看五爺啥眼光。
吃過早飯,她先去骨灰寄存處踩點兒。
離他們最近的一處殯儀館是北城殯儀館,這裡骨灰寄存處,要想祭拜需要出示寄存證。
她沒有這個證,並且,人家寄存處的盒子上都有照片!
她二師父這個是餿主意。
她回到陳守禮的工作室,把情況跟她師父說了。
陳守禮沉思片刻,笑道:“好說,咱就在家裡給五爺弄個假的,也不用照片和名字,反正那個太後娘娘也沒見過真的。”
花晚:“五爺家裡咱進不去!”
陳守禮:“放我這兒。”
花晚:“你不嫌晦氣?”
陳守禮:“假的有啥晦氣?再說了,你師父我是乾啥的?害怕這點兒事兒?”
一切安排好了,就等太後娘娘來祭拜“五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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