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澤被花晚哭的頭昏腦脹,這怎麼辦?
在那邊可以讓她隨便哭,不搭理她。
現在他是來哄媳婦的,就這麼乾瞪著讓她哭,好像說不過去啊!
他記得當初鴻兒在花晚肚子裡時,能知道外麵的事情,還能幫她打架。
怎麼他這倆兒子就不知道勸勸他母後彆在哭了?
說來也奇怪,慕容澤責怪他的兩個兒子不給力,花晚就不哭了,手輕輕的拍著肚子:“寶貝不怕,媽咪不哭了!”
慕容澤伸手摸了摸花晚的肚子:“嚇到孩子了吧!”
花晚躲開他的手:“彆動手動腳的!”
慕容澤:“我看看兒子!”
花晚:“生出來你抱回去,愛怎麼看怎麼看,現在給我滾遠點兒。”
慕容澤:“晚晚,我是一時鬼迷心竅了,原諒我好嗎?”
原諒!早就原諒了,隻不過一時還沒放下,這得交給時間。
花晚控製住情緒,對慕容澤道:“你跑這邊來,朝堂政務誰管?”
慕容澤:“咱們回去一起管!”
花晚:“你彆白費功夫,我不回去了!在那邊你直接廢後,重新立後就可以了。”
慕容澤:“為什麼?就因為一個唐穆?”
花晚歎了口氣:“不是唐穆的問題,而是我們所接受的教育和理念不同,注定我們會有很多分歧。唐穆隻是個開始。”
慕容澤:“我可以慢慢適應。”
“你不用因為任何人而委屈自己,更何況有些東西是人的本性,改不了的。你可以接受她做你皇後嗎?”她指著牆上一幅六十多歲老太太的畫像問慕容澤。
慕容澤:“你老了,我也會老。”
花晚:“男人永遠十八歲!”
他倆心平氣和的聊了大半天,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花外婆讓小福子來叫他倆吃飯。
花晚站起身,對慕容澤道:“你是不是下飛機直接來這裡了?”
慕容澤:“對呀!”
花晚:“那就不留你在這裡吃飯了,你先去定好酒店,再去吃東西,不然你會露宿街頭的。”
沙洲島上的酒店很少,現在來這裡過冬的人越來越多,所以花晚善意提醒他去安排住宿。
慕容澤:“我沒身份證,住不了酒店,隻能住你這裡!”
花晚白了他一眼:“沒身份證?你咋買的機票?該不會是抱著飛機起落架來的吧!”
被當場戳穿的慕容澤也不尷尬,抱著花晚的胳膊就是不撒手。
花外婆看不下去了,對花晚道:“要不就住一晚,明天再去定酒店。”
花晚捏著慕容澤的耳朵,把他“扔”出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