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可以陪著顧見白多上幾天班,兩個人多相處相處。
實際上,兩個人在離訂婚宴還有三天的時候,終於被顧老爺子勒令暫停了一切工作回到老宅準備訂婚宴。
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關於顧家給薑梨初聘禮的移交。
因為薑家父母的態度,原本應該兩家父母出麵的事情,顧老爺子也不再參與,最終就變成了顧見白和薑梨初兩個人自行安排。
一大早,崔律師就帶著文件來到了老宅。
“我不要。”
隻是翻了一下冊子,薑梨初就表明了態度。
“要吧,梨兒,除了這個我也不知道還能怎麼樣表示我的心意。”顧見白感慨。
薑梨初盯了他一會,忍不住笑了,“那我也要給你一樣東西,你不能拒絕。”
顧見白想說不用,自己的東西都還沒有給出去,怎麼好先收。
又想到反正日後,他的也都是她的,於是為了表明態度很乾脆的點頭,“好,我不拒絕。”
可真的當薑梨初將腦機接口的知識產權轉讓協議,遞出來時,顧見白連筆都扔了。
對著崔律師說:“老爺子聽說你今天來,讓你過去找他喝杯茶。”
崔律師笑嗬嗬的起身,“那我先過去了,材料簽字就行,我稍後過來取。”
等到崔律師離開。
顧見白站起來,彎腰單手撐在薑梨初旁邊,自認為用著一貫溫柔的語氣說:“梨兒,我以為你應該會明白我。”
話裡的情緒配合著手臂使勁凸出的經脈,非常明顯。
薑梨初沒有說話,悄悄抬起右手,手指順著桌子一點點的移動到顧見白的手邊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背。
烏黑的眼眸裡霧蒙蒙的一片,顧見白突然有些看不懂他的眼神。
但他覺得,至少……至少她該明白他的心意。
這段時間以來他心裡一直帶著氣,氣得是自己。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他會因為她的抑鬱症而不愛她,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她的智靈理所應當就應該融入融智。
一定是他做得還不夠。
顧見白深黑的眼睛閉上,低頭吻了上去。
薑梨初的動作一頓,隨即放鬆身體任由顧見白帶著一絲急迫的深入。她抬手左手環上顧見白的脖頸,顧見白感受到她的主動,心下一暗,閉眼吻的越發狂暴。
兩個人的身體明明沒有相擁,薑梨初的心臟卻比每一次都要震撼。她右手握住的那隻手,在她的手下顫抖。
薑梨初仰著頭,尋到他的眼睛。
“顧見白,你說過的你不會拒絕。”
顧見白覺得自己完蛋了,她怎麼能這樣?這麼輕易的將自己的心血給出,這明明是她的成果,是她為了脫離薑家努力了那麼久親自造出的地盤。
顧見白的唇循著氣息再次碾了上去,這一刻他不想聽到她的聲音。
薑梨初卻不依,舌尖輕抵,輕而易舉的奪回了說話的權利,“真的不要嗎?嫁妝也不要嗎?”
“你不要再說話。”顧見白的反駁一點氣勢都沒有,帶著無力。
“可我想給你。”
她的一切隻要她有,她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