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江籬急忙鬆開,流著淚說道,“商陸,我這三日可算體會到了領隊人的不容易。”
天知道這三日她操了多少心,愁苦的徹夜難眠。
“不是還有碎玉嗎?”
“他們三個剛破丹,閉關了。”
“羽涅呢?”
“我不放心。
“……”商陸拍開她的手,朝外走去,“這可是你自找的。”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茶壺呼呼冒著熱氣,商陸一眼看過去,羽涅正在另一邊練劍。
“你知道我這幾天有多辛苦嗎?”江籬在旁邊拜掰著手指頭訴苦,“輪流為他們三個看護,生怕出現半點差池,碎玉還受到了那個破鈴鐺的影響,為此我差點翻遍整個醫書……”
正在練劍的羽涅似有所感,停下抬頭看兩人,無奈攤手,商陸微微一笑,瞥向滔滔不絕的江籬。
停了一會,她又問,“辛夷和南是的雷劫渡的怎麼樣?”
“九成的機率,還能怎麼樣,當然是很好唄。”江籬頓了頓,又道:“兩個人都是七重雷劫。當時,因為人多,又沒注意,當時有不少人被莫名劈了。”
商陸注意到她樂嗬的表情,眉目一挑,“還有事情?”
“因為這,不少人都罵罵例例。”江籬一想到這事就想笑。
本來正在奪寶,突然一道雷劫劈下來,外焦裡內,頓時愣在原地,雖然事後反應上來怒罵,但江籬隱匿在這些人中間,差點被樂死。
“……”商陸表示不懂她的笑點究竟在何處,她看了江籬好一會,欲言又止,最後看到羽涅走過來,朝他努了努嘴,轉身走向竹亭。
那人罕見的沒躺在搖椅上,而是站在一處專注看信。
商陸看到那些泛黃的紙張,“你這又是從哪個角落翻出來的。
“你懂什麼。”那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收起東西,“我這叫懷舊,你……算了,你永遠也不可能懂的。”
“……”這她倒承認,她不懂這些。
商陸沉默了好一會,又問,“既然你實力都那麼強大了,還會有得不到的人?”
“你怎麼還專往人痛處上踩?”
“你剛才不也嘲諷我。”
那人突然笑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倒想把心裡話都與你說。”
商陸笑道、“您說,我聽。”
傾聽樹樁嘛,她最在行。
那人望向遠處,沉吟了好一會,才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突然就消失了,連半點執念都不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