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家公主,雖然公主之前是跟太醫學了些醫術,但都隻是些皮毛而已,萬一紮錯地方將可汗紮出個好歹,這不是引火上身麼!
上次薑姒施針時翠柳不在現場,並不知曉她已經為赫連祁施過一次針了。
薑姒挑了挑眉,一本正經道:“那當然了,可汗體內的熱毒毒性猛烈,每隔三日都要施針一次,一刻都耽誤不得,快將銀針拿過來。”
“哦,公主,銀針。”
翠柳半信半疑,將包有銀針的針灸袋遞給了薑姒。
拿到針灸袋後薑姒徑直的朝內殿走去,此時赫連祁已經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床上,看上去已經睡著了。
但薑姒卻一眼識破他是在裝睡。
今晚的事明顯是有人故意設計,想要來一出當場捉奸的好戲,既然有人費儘心思的搭好了戲台子,又怎麼會沒有看客呢?
她篤定赫連祁早已知曉此事,並且已經提前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她往裡鑽呢。
既然狗男人懷疑她私會情郎,那她便主動湊到他跟前,就待在他眼皮子底下。
喜歡裝睡是吧?
她倒要看看這狗男人能撐到什麼時候!
“公主,需要奴婢做什麼嗎?”
翠柳一臉緊張的看著打開針灸袋的薑姒。
“不用,在一邊守著就行,翠柳你是不知,這喝醉酒的人意識模糊,對疼痛不太敏感,最適合施針了。”
薑姒朱唇輕勾,拿著針灸袋來到床邊。
“公主,萬一可汗中途醒了怎麼辦?需不需要奴婢吩咐廚房熬一碗解痛藥來?”
見翠柳這丫頭挺上道,薑姒眼底笑意加深,“不用,可汗如今醉的不省人事,中途怎麼會醒來呢?”
“也是,那公主有事隨時叫奴婢。”
翠柳乖乖守在屏風後,成了個空氣人。
正在裝睡的赫連祁將主仆二人的話一一聽在耳中,不知為何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眼前的光亮被人遮住了,熟悉的幽香鑽入鼻尖。
薑姒俯身湊近赫連祁,將他腰間的蹀躞帶解開。
赫連祁雙手猛地收緊,在床單上留下兩道下陷的抓痕。
他怕癢。
薑姒將他的動作儘納眼底,手指故意在他腰腹間遊走。
赫連祁抓著床單的力道加大,死死的咬住舌尖,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醒來!
薑姒挑了挑眉,開始扒他的衣服。
外袍,中衣,裡衣,直到將赫連祁上半身扒的一件不剩,露出精壯的胸膛才停手。
明明正值夏季,但赫連祁卻感覺上半身涼颼颼的。
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誰知這時薑姒卻道:“翠柳,去打盆熱水來。”
翠柳很快便將熱水送到了薑姒麵前,薑姒打濕毛巾,為赫連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一路往下,將毛巾搭在了他那肌肉緊實的胸膛上。
而後狡黠一笑,對著他胸肌上凸起的小黑點打起了轉……
赫連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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