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盧父這才發現,這會客的花廳有點太小了。
他抿抿唇,歉意地看著鐘婉君和謝巍等人,道:“寒舍簡陋,委屈諸位了。”
鐘婉君道:“親家不必如此,我們兩家之間不用講究這些,我倒覺得這花廳挺好,頗有雅趣。”
“得老太君此言,真真是有些汗顏。”盧母道,“老太君,請上座。”
兩方人互相推辭了一番,之後,長輩和主家同時坐下,盧晚星、謝寬、江琴、書芳和謝平安這些小輩才坐下。
謝殊跪在地上,和盧父盧母請罪,也有向兩位長輩表明心跡,言明他對盧晚星的真心。
昔年,盧晚星為他遠走京都,辭彆父母。
今後,他會更加敬她,珍她,愛她。
當年他們兩人的婚禮有些不完美,如今回歸,乾脆再來一場。
由兩方長輩見證,這一次,他們的婚禮會順利進行到底。
他們婚後的生活,會更加幸福甜蜜的。
盧父盧母聽清楚謝殊的意思,再看著鐘婉君和謝巍也是一臉的讚同。
他們心中暗暗點頭,他們家傻星星啊,這是傻人有傻福。
當初啊,她為了謝殊遠走京都,他們兩人夜中為她流了不少的淚。
後來,每月的十五,家中總能收到一些盧晚星在涼城安好的消息,還有一些金銀和吃食。
時日一久,盧父盧母兩人也就對謝家人,對謝殊沒什麼意見了,隻盼著盧晚星的日子能過得好。
盼著謝殊真的是她的良人,她在外的日子能過得好些。
信上說她在涼城過得很好,但沒有親眼看到,作為父母的,又怎能放下心來。
眼下,他們親眼看到,聽到,謝家人,謝殊對盧晚星的重視。
盧父盧母一直懸掛著的心,這才落下。
對於謝殊說的再辦一場婚禮的想法,他們自是讚同的。
當年那場婚禮,本該是儘善儘美的,但臨到了,卻被那群奸佞之臣給破壞了。
新婚之夜,變成了牢獄之夜。
這在許多人的眼中,是極為不吉利的。
後來,有盧晚星一襲紅衣,與家族決裂,追著謝殊出了城去涼城。
京都中隱隱流傳的盧晚星克夫的流言改為了盧晚星的深情一說,因此,此刻聽聞謝殊的想法,盧父盧母自是讚同的。
待看到謝殊命人抬進來的聘禮,那一箱箱金銀珠寶,綾羅綢緞,足足有一百二十抬。
這,這前院都放不下了,崔九他們抖了個機靈,一路擺著,擺到了後院。
盧父盧母看著這些箱子,還有那兩隻被綁了紅綢的大雁。
“老太君,侯爺,這,這禮會不會太重了?”盧母道。
她作為母親的,親家如此看重她女兒,她心中自是高興的,但這禮太重,大公子的夫人會不會有什麼意見。
畢竟,這謝家是兩兄弟,大少夫人先進門,盧晚星作為弟媳,聘禮超出太多,難免會生出什麼齟齬來。
鐘婉君樂嗬嗬道:“這些,是謝殊這孩子自己備下的。我們還得擔心,盧夫人你們彆覺得我們虧待星星才好。”
謝巍慚愧道:“當年抄沒家產,這些年家中中饋是星星在打理。這些聘禮是謝殊備下的,我們備的是這三箱,還望宏遠兄和夫人不要嫌棄見怪。”
謝巍話落,衛三幾人負責抬了三口箱子上來,看上去也是沉甸甸的,箱子一打開,裡頭也是珠寶綾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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