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造……啊……”
“不是，你是長鴻道人的弱點集合，儘管被他剔除了，但你被剔除之前，他知道的你應該都知道才對。”
“對！所以我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是在剔除你之後才知道的。”莫長生想到了惡獸曾說過他是古老力量的擁有者。
但古老力量究竟是什麼，莫長生不知道。
極遠處的鴻鈞搖搖頭：“彆問我，我知道的有限。你想要知道其實很簡單，找回所有分身，或者找回你所有的兵器，隻要滿足一種就能恢複全部記憶！”
“我有多少分身？”
“我不造啊！”
“我有多少兵器？”
“我不造啊！”
“滾！”
黑鴻道人和鴻鈞道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說話都一個德性。
“等等，長鴻，黑鴻，鴻鈞……鴻鈞你該不會是長鴻的分身之類吧？”
“滾，你才是長鴻的分身呢，彆胡說八道。”鴻鈞道人居然怒了：“就那東西給我提鞋都不配，還分身？”
“行吧！”
莫長生揮了揮手，紅毛怪連忙走上前：“主人。”
“小怪，這玩意帶在身邊，你的禁製不會被破壞，但會被隔絕，需要的時候你就能恢複境界，拿回戰力！”
“謝主人！”紅毛怪很是興奮。
知命好奇道：“師叔，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叫小怪？”
“他和小獅是一樣的。”
莫長生微微一笑：“你不去處理幾個大族的事跑來做什麼？”
知命身側的趙佳兒連忙跪下道：“弟子趙佳兒，願意隨侍前輩，還請前輩準許。”
莫長生愣了下：“你們怎麼一個個都喜歡做人侍女？好好在執掌趙族不好嗎，知命不會為難你！”
“弟子知道，但是……若非前輩，弟子姐姐大仇無法報，弟子……”
“報恩？”
“是！”
知命微笑道：“師叔，佳兒姐姐人很好，當年還曾救過我。”
“所以……”莫長生道：“我是凡俗世界養尊處優的大老爺，需要侍女服侍才會穿衣吃飯？”
“這……”
“所以我要侍女做什麼？”
莫長生的話很直接，一個修者需要侍女做什麼？
何況一旦蒼茫道恢複，蒼茫殿之中來往之人無數，各種事都有人做，要侍女做什麼？
“師叔，您的侍女幫您統領趙族，這不挺好的嗎。以後趙族就是您隨時能指揮的動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