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驚奇的將鴿子接了過來,難怪轉眼鴿子就不見了,還以為是天黑和飛太快,結果是被菲妮摸了下來。
“啊這,好吧,咱不多問,現在時間緊迫,你追上那個紅發,我去找孤兒院院長,然後咱們回鐵匠鋪碰頭。”
菲妮癟了癟嘴,明明剛剛才會合,能稍微依靠師傅摸摸魚,結果又要分開出任務,隨後點了點頭。
白電雖然沒有跟蹤,但也沒有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上,在路邊打開了鴿子腳邊的信筒,將裡麵的小紙條抽了出來,打開看了看,頓時瞳孔一縮。
【鑰疑出,巨靈現,沉靜,勿驚。】
“臥槽。”
白電雖然有些好奇按照這個世界的語言要怎麼表達才能變成這種濃縮到極致的中文,但這都不是他現在應該關注的點,將鴿子和紙條收入背包,加快腳步來到了孤兒院,但沒有走到門口,而是老樣子翻過柵欄來到了窗戶邊上。
雖然隔著糨糊糊成的窗戶,但還是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橙色的火光下乾著什麼事。
按理來說,一般晚上孤兒院都不會點燈,因為煤油太貴了,除非是有什麼緊急事件需要處理,讓白電更加堅信這個院長有貓膩。
連續但輕微的敲了敲木製窗沿三下,然後就站在窗戶的正前方,背著手,等待著院長的反應。
裡麵的人像是被嚇到了,很快的熄滅了煤油燈,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地打開了窗戶的一道縫隙。
“你是誰?為什麼宵禁了要來敲窗戶。”
“我是早上給那兩個孩子麵包的人,具體目的你應該知道了。”
“我,我不認識什麼雷博,你從我這裡獲得不了什麼,快走吧。”
“獲得不了什麼不代表你不知道什麼,我對你沒有惡意,不然就直接到門口去敲門了。”
這位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隨後將窗戶關上,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走吧,去後院,但事先說好,我確實知道的不多,我也隻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
二者來到後院的一口井邊,院長先是用木桶裡的水打濕了一下臉龐,讓自己清醒一點,接著開口說道:
“你問吧,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
“剛剛那群人是誰?”
“我不知道,但他們手裡的佩劍是王家護衛隊的儀式劍。”
白電緩緩地吐了一口氣,這個信息有些炸裂。
“你知道雷博是誰麼?”
“知道,我曾經是雷博手邊的侍衛,他是普米立國王的第4位王子。”
白電直接就警覺起來了,不過沒有伸手拔劍,而是問道:
“你為什麼態度突然轉變的那麼快,明明之前還一副不願意說明,怎麼現在突然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院長歎了口氣,無奈道:
“彆緊張,我這殘疾人可經不起你這年輕人的摧殘,是王子讓我這麼做的,他說如果有人順藤摸瓜找到了這裡,就將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保一條性命,我也不求你什麼,隻要你不對那些孩子下手就行。”
“”
白電稍微放鬆了一點警惕,畢竟不知道這個院長是不是裝出來的,皺著眉開口問道:
“那你知道要怎麼才能找到雷博本人麼,我有要事商談。”
“不知道,但他本人三個月前剛來過這裡,但沒過多久就離開了。”
“你知道兩個國家為什麼開戰麼?”
“隻知道一點,原因貌似是因為領土與兩國之間不和導致的開戰。”
【嘖,放他娘的屁,外麵那麼多未開發區域,還隔著爭奪領土,鬨著玩是吧。】
“現在普米立是誰在掌權?”
院長有些奇怪,為什麼他連這都不知道,但還是回答道:
“二公主,但其丈夫是摩利德王國公爵的兒子。”
“操!”
白電罵了一句粗口,嚇得院長驚了一下。
【什麼天殺的鬼世界,這什麼劇本,這個國家的人都在吃乾飯嗎?!內部都被透成篩子了,得,不用說,我也能猜到國王和王後肯定死了,其他幾位王子要麼死要麼失蹤,剩個二公主當傀儡,然後隔壁乘虛而入直接進行一波偷家,哎,什麼地獄難度啊!】
不過轉念一想,要在7天之內幫四王子奪回王權有些不現實,世界之靈應該不會整這出,那就是需要我與菲妮進行關鍵性引導,以及,我手裡的那個疑似某種鑰匙的小方塊。
“你們就沒有察覺哪裡不對麼?兩個王國開戰,王室內部動亂,現在還是一個二公主在進行攝政,最主要的是其丈夫是隔壁王國公爵的兒子!”
院長歎了口氣。
“那又能有什麼辦法,你就算看透了本質也做不了什麼,畢竟王子死的也隻剩下了一個四王子,這逆風局還能翻?”
白電那個氣啊,但隨即又歎了口氣,他說的確實沒錯,這局按照他這種殘了的老兵根本乾不了什麼,就連保命都必須得出賣主子的信息。
“好,那我現在給你說,如果你能想辦法讓我能聯係到四王子,我這局就能翻給你看,所以,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能不能聯係上雷博,現在整個國家的命運都在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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