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人安好,我也是聽行風提及家父病情,特意請來張玄醫相助。”
另一位站其身旁的是位滿頭銀絲的老者,估計年逾古稀,卻麵色紅潤,精神飽滿。
他撚著胡須說道:“老夫張有道,不敢妄稱玄醫,但在江南之地確有些微名望。”
葉行風笑道:“張玄醫過謙了,我雖未曾識得尊駕,但我信賴穆副盟主,他舉薦之人,定非庸才。”
瞥了一眼穆壽和張有道,葉行風的臉色沉了下來。
“自父親病倒後,你十日中有八日不在家中,對父親的身體毫不關心,現在又突然回轉?”
長老久臥病榻,論孝道,葉行風實不如葉行雲,他總能找出各種借口不在家中。
倒是葉行雲與葉清霜父女,四處尋訪名醫,日夜照料病榻。
葉行風輕笑一聲,“我不在家還能為何?不正是為了替咱父親找尋頂尖醫師?不像你,我不在時,你也不好好照顧父親,竟帶著女兒四處遊蕩。”
“二叔,這話不該這麼說,你外出尋找名醫,我們也是。”葉清霜蹙眉反駁。
“嗬,是嗎?大哥,原來你也找了名醫?那為何不把名醫帶來呢?
“不還是方院長嗎?方院長想了這麼多時日,也沒能找到良策,竟還敢來?”
方尋的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葉行雲開口道:“你少胡言亂語,我這次帶來了真正的玄醫,父親一定有望康複。”
“這麼有把握?那位玄醫我可沒見到,我隻看見你身邊跟著方院長,嗯,還有一個未成年的稚童?”
葉行風輕蔑地凝視著陳佳,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區區凡人,何以自詡治愈我兄長之疾?”
陳佳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葉總,似這般輕視,莫非是對我仙術的懷疑?既然如此,此番離去亦無妨。”
“等等!陳先生,切勿離開!”
葉行雲麵色蒼白,仿佛被無形的恐懼籠罩。這位神秘的仙醫,若因弟弟的無知而離去,葉家的龐大產業恐將落入他人之手。
家族長輩久臥病榻,他與葉行風已竭儘所能尋找世間高人,然而諸多仙師,無一能解此奇難雜症。
眼見長者日漸衰弱,心中除了子孝之心,更懷有繼位的野心。誰能救活長者,誰便離葉家之主的寶座更近一步,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家族上下皆心知肚明。
為此,葉行雲幾乎要向陳佳跪拜求救。
“請勿聽信其言,他尚不懂世事!”
葉行雲緊握陳佳的手,眼神嚴厲地看向葉行風。
“你需慎言!觀其貌,此人乃我父之仙醫!真正的仙醫!”
“嗬!”
葉行風目光如炬,盯著陳佳數秒,隨即發出嘲諷的笑聲。
“大哥,莫非你為父尋醫,已至神誌錯亂?或是提前陷入暮年之境?稱其為仙醫?”
葉行風走近,細細打量陳佳,“這分明是仙醫之後裔,怎堪重任?”
“住口!”
葉行雲怒吼,恨不能將一巴掌落在葉行風麵頰之上,“無須你多言,我所請仙醫,非你所能評判,退下!”
葉行風卻不生氣,笑道:“大哥,你急於治愈父疾,動機我們心知肚明,我亦能理解。
“但你不會是病急亂投醫吧?即便作戲,也該選個更有仙風道骨之人,豈非笑談?”
不僅葉行風,葉家眾人亦持相同觀點,隻是未敢言。所謂的仙醫,看上去更像是未脫稚氣的學徒,剛及成年,怎能擔此重任?縱然有醫學之誌,恐怕連草藥名都未能熟記。
“行雲兄,你的心情我們明白,但這關乎生命,不可隨意嘗試。
“萬一不幸……性命何其珍貴。”
“我亦讚同,長者之疾,連方院長都束手無策,一孩童能有何妙法?此事實在荒誕。”
葉行風大笑:“大哥,非我有意為難,眾人心思皆與我一致,還是儘早放棄吧。”
轉身對張有道道:“張仙師,那麼父親之事,便勞煩您先行查看。”
"暫停!"葉行雲怒吼,魔法氣息彌漫,"你指責我信賴之人,我亦有權質疑你的來曆。生命危急之際,你的懷疑毫無根據,我的信任亦是如此!"
"荒謬!張神醫乃江南聞名遐邇的古老巫醫,以藥濟世,隻需稍加打聽,其聲名自現!"
"而這位穆會長,如我先前所說,他是東海中醫聯盟的副盟主,而非你口中的虛偽之徒!"
葉行雲反駁道:"中醫聯盟?父親久病不愈,彆說東海聯盟,方圓之地的著名巫醫早已遍尋無果,他們無法施展巫術治愈!
此路已斷,你竟仍執著於無效之法,引來這般技藝平庸的巫醫!"
此言一出,張有道與穆壽麵色皆變。
張有道冷哼,魔法之力湧動:"葉閣下,你尋找的所謂聯盟高手,不過爾爾,那些地方巫醫的微末之技,怎可與我相提並論?真是可笑至極!"
陳佳聞言,興趣盎然,眉梢輕揚,插話問道:"此話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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