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醫帶著異世界勝利的餘威與滿身的疲憊,一步踏入了闊彆已久的故鄉世界。故鄉的風,依舊帶著熟悉的氣息,輕輕拂過他的麵龐,然而,他敏銳的感知卻瞬間察覺到,這片土地上彌漫著一股異樣的壓抑。
放眼望去,此前全力推進的濁氣淨化進程,確實如預期般在穩步邁進。曾經被濁氣籠罩、陰霾密布的天空,此刻已透出幾縷澄澈的微光,像是黎明前奮力撕開黑暗的曙光;大地上,那些因濁氣侵蝕而荒蕪的土地,也有了星星點點複蘇的綠意,頑強地宣告著重生的希望。可就在這看似漸入佳境的表象之下,一股新的邪惡勢力,仿若一條潛伏在暗處的毒蛇,正悄然無聲地蜿蜒前行,吐著致命的信子。
靈醫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刻開啟了全境巡查之旅。他身形如電,穿梭在各個城鎮之間,所到之處,目光如炬,仔細審視著每一個細微之處。很快,他便發現了諸多令人揪心的異常。
在一些城鎮的街巷之中,時不時便能瞧見三三兩兩形容憔悴的病人。他們麵色蒼白如紙,身體虛弱無力,腳步虛浮,仿若一陣微風便能將他們吹倒。更為可怖的是,這些患病之人的眼中閃爍著迷茫與錯亂的光芒,口中不時喃喃自語著旁人聽不懂的胡話,時而驚恐尖叫,時而癡癡傻笑,精神已然完全失控。
靈醫見狀,心急如焚,趕忙上前為這些可憐人診治。他輕輕搭脈,靈力順著指尖緩緩探入病人的體內,然而,所觸碰到的景象卻讓他眉頭緊鎖。這絕非普通病症,病人的經絡氣血紊亂不堪,仿若被一股狂暴且詭異的力量肆意衝擊、攪擾。經過一番細致入微的檢查,靈醫最終確定,這些病症皆是由一種前所未見的新型濁氣引起。
這種新型濁氣,相較以往,其惡劣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它仿若一灘散發著惡臭的黑色黏液,不僅具有強烈的腐蝕性,所經之處,人體的臟器、經絡皆會遭受重創,生機被迅速蠶食;更具備迷惑心智的邪惡特性,如同妖魅的蠱惑,悄無聲息地侵蝕著人們的精神世界,讓他們陷入無儘的錯亂與恐懼之中。
靈醫深知,若不儘快遏製這新型濁氣的蔓延,後果將不堪設想。可還未等他從這一發現中緩過神來,各地又接連傳來更為驚悚的神秘失蹤事件的消息。
夜幕籠罩之下,許多原本平靜度日的無辜百姓,仿若人間蒸發一般,莫名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的家中,物件擺放依舊整齊,沒有絲毫掙紮打鬥的痕跡,隻是徒留親人們撕心裂肺的呼喊與絕望無助的淚水。這些失蹤者來自不同的村落、城鎮,不分男女老少,職業身份各異,唯一的共同點便是,他們都在毫無防備的夜間,被一股黑暗力量無情地吞噬。
靈醫聽聞這些消息,心中一沉,他意識到,這一係列事件絕非偶然,背後定然隱藏著一股精心策劃、陰險狡詐的邪惡勢力。這股勢力顯然吸取了之前被擊敗的邪惡力量的教訓,行事愈發隱秘和狡猾,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幽靈,讓人難以捉摸,防不勝防。
為了探尋真相,靈醫開始深入調查這些神秘失蹤事件的發生地。他憑借著超凡的靈力感知,在每一個失蹤現場仔細搜尋,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殘留的線索。在一處偏僻的小村莊裡,他發現了一絲極為微弱的邪惡氣息,仿若黑暗中閃爍的鬼火,稍縱即逝。
靈醫順著這絲氣息追蹤而去,一路翻山越嶺,穿越茂密的森林。森林中,靜謐得讓人毛骨悚然,偶爾傳來的幾聲夜梟鳴叫,仿若惡魔的笑聲,回蕩在林間。腳下的枯枝敗葉,發出腐朽的氣味,仿佛也在訴說著這片土地被邪惡玷汙的悲哀。
終於,在森林深處的一個隱秘山洞前,那絲氣息變得愈發濃烈。靈醫小心翼翼地靠近山洞,手中緊握武技法器,全身靈力暗自湧動,仿若一隻即將捕獵的獵豹,警惕萬分。
山洞之中,一片漆黑,彌漫著刺鼻的腐臭氣味。靈醫點亮靈火,借著火光望去,隻見洞壁之上刻滿了詭異的符文,這些符文仿若活物一般,閃爍著幽光,隱隱散發著邪惡的力量。洞底,散落著一些破舊的衣物和生活用品,靈醫上前仔細辨認,心中猛地一震,這些正是失蹤百姓的物品。
“看來,這裡就是那些無辜百姓被囚禁之地。”靈醫喃喃自語道,聲音中透著憤怒與決絕。他深知,自己已然接近了邪惡勢力的核心地帶,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拉開帷幕。
然而,就在靈醫準備進一步深入山洞探究時,一陣陰森的笑聲仿若從地獄深處傳來,回蕩在山洞之中:“哈哈哈,靈醫,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靈醫臉色一變,舉目望去,隻見山洞深處緩緩走出一個黑影。這黑影身形高大,周身籠罩在一層黑色的霧氣之中,看不清麵容,唯有一雙血紅色的眼睛,仿若兩團燃燒的業火,透露出無儘的邪惡與貪婪。
“你是誰?為何要在此作惡?”靈醫怒目而視,厲聲喝道,手中的武技法器微微顫動,似在呼應主人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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