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峰萬萬沒想到,這位年僅二十有餘的蕭家獨子,其武道修為竟然已達那恐怖的領域。
難怪蕭家敢於讓他孤身下山。
難怪他敢於不穿戴那件鬼麻衣,徑直前來相見。
難怪諸多巫醫,雖然屢次受挫於蕭家,卻始終無法徹底熄滅那似乎岌岌可危的香火傳承……
他魏峰向來遵循山門教誨,絕不做那第一個衝鋒陷陣之人。
這次實因誘惑太過巨大,才一時貪婪,冒險出擊。
但此刻後悔,是否還能挽回?
蕭衡從袖中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這是他此刻唯一攜帶的武器。
他做出投擲的姿勢,用力一擲:“中!”
魏峰已然躍上城牆,隻需輕輕一躍,便能逃脫險境,卻忽然感到腳踝一陣劇痛,全身失去平衡,倒栽蔥般墜下。
那匕首斬斷魏峰的腳筋後,旋轉一圈,重回蕭衡手中。他快速走到魏峰麵前,抓住對方的下巴,手指輕彈。
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響起,魏峰嘴裡藏匿的毒牙被蕭衡捏在手中。
“回答我的問題,令我滿意,這毒牙將歸還於你!”蕭衡臉色陰冷,早已不見了先前的溫婉。
魏峰心頭一震,絕望如濃霧籠罩,默默點頭。
“巫醫一門,除了企圖獲取那份丹方外,對於李家還有何企圖?”
魏峰聲音模糊不清:“沒有了,即便有,我也毫不知情。”
蕭衡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片刻後,緩緩開口:“李一鳴的離世,是否與你有關?”
魏峰再度搖頭:“此事與巫醫一門無任何瓜葛!”
蕭衡眉頭緊鎖,李家的迷霧似乎比預想中更為深邃,糾纏著古老魔法的絲線。
他輕彈手指,將那顆蘊含劇毒的獠牙歸還給了魏峰。
魏峰將獠牙放入口中,質問道:“你就不好奇,那位幽冥巫醫對蕭家還有何等陰險布局?”
“無需多言。”蕭衡用他的鬥篷擦拭去手上的鮮血:“待你魂飛魄散,我自會離去。”
這是父親常言,無論何種計謀,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皆如泡沫般脆弱。
幽冥巫醫曆來行事詭譎莫測,若窮追不舍,恐落入其設下的陷阱。他們可儘情遊戲,但隻要露出破綻,蕭家必將雷霆萬鈞,將其鏟除!
蕭家屹立千載,倚仗的乃是無匹的實力與智慧。
而今,這名為魏峰的先天境巫醫,麵對死亡的陰影,身軀不禁顫抖。
他尚未施展那手獨步天下的劇毒法術,以應對蕭衡。
他還未能為幽冥巫醫一脈複興揚名立萬。
他甚至來不及,向那位傳授他魔法的恩師,道一聲永彆。
魏峰咬碎獠牙,頓時,一股黑氣在周身洶湧澎湃,隨即消融成一灘漆黑的魔液……
蕭衡確信魏峰已無生還之望,這才轉身離去,口中低吟:“真是個葬身之所啊!”
陳強率領百名久經沙場的老兵,將這幢魔法塔樓團團圍住,每個人都全副武裝,如臨大敵。
蕭衡緩步從門內走出,陳強迎上前來詢問:“那家夥呢?”
蕭衡回答:“幽冥巫醫不同於凡人,即便擒獲,亦難以從其口中獲取真相,隻會平添更多變數。”
“老大把他解決了?”陳強釋然,長舒一口氣。
“是其自願赴死,幽冥巫醫一脈的戒律。”蕭衡解釋道。
陳強帶著隊伍衝進魔法塔樓,見到那一灘魔液,心中不由得泛起寒意。
王猛麵色蒼白,強忍住惡心,轉過身來:“先天級彆的高手啊,若是置於北境,肯拚死效忠,封侯拜將不在話下,老大說除便除了!”
陳強一腳踢向王猛臀部:“此乃隱世的古魔法家族,幾時聽說那些頑固的家夥願為軍隊效命?若非老大出手,留著這隱患豈非自找麻煩?”
王猛跳開躲閃,低聲抱怨:“蕭帥不也是古魔法家族之人?”
“那是老大的姑母,怎能相提並論?”陳強一巴掌拍在王猛腦門上:“若非老大出手,一位先天境界的幽冥巫醫,足以將我們這百餘名老兵儘數吞噬,留在天海城亦是一大禍害!”
蕭衡坐於戰車引擎蓋上,直至陳強率隊將一眾詭異生物搬運上車,確認再無異狀,他才收回目光。
點燃一支神秘香煙,置於唇間,凝視著天邊的餘暉。
自離開永恒山脈,已有許久未曾目睹如此景象。
世間最美之夕陽,莫過於故鄉那座斷崖之上。
他忽而構想一幅畫麵:若李秋雨披上純白的魔法長袍,立於斷崖之巔的日落之下,身旁蕭香兒身姿曼妙,豐滿誘人,她們是否能使夕陽更加絢爛?。
在遙遠的艾澤瑞爾世界,李秋雨的雙腿延伸得更長遠,而蕭香兒的胸前則承載著更深邃的神秘,然而提及腰肢的輕盈,李秋雨無疑冠絕群芳……
蕭衡未曾知曉,在這繁複的魔法世界中,她們兩人之中究竟誰的臀部曲線更顯優雅,衣物之下,似乎蕭香兒略遜李秋雨一籌……
此刻,一位身經百戰的老騎士緩步走近,手中握著一瓶源自魔法泉源的清涼水,打算贈予蕭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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