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怕誰?
不招待女的,我扮成男子總行了吧!’
一頭秀發梳成馬尾,身穿銀白色的書生袍,大搖大擺的走向煙雨樓。
下一刻!
寧沫被幾個花枝招展的姑娘給推了出來。
“我真的有錢,就讓我借宿一宿吧!”
“嗬,要不是媽媽我啊眼睛尖,還真被你這個沒素養的假小子給騙進去了。”
“是啊,煙媽媽,談少爺可是大家夥心裡的如意郎君,誰嫁給他都是一輩子享福。
可不能輕易把談少爺得罪了。
也不知道這野丫頭哪裡來的,乾不乾淨?”
說這話的是四大花魁之一的青雨,手中的手絹不停地擦著鼻子,似乎聞到了臟東西一般。
“……”你全家才不乾淨呢!
‘媽媽我能不知道?
嗬,做皮肉生意得多跟各方麵的人接觸,談生少爺潔身自好、人又大方,可是個上到七老八十,下到七歲孩童都爭著搶的香餑餑。’
煙雨樓的老板煙霞,雖然年過四十,卻在他人看來也就三十出頭,果真保養的好。
“好了姑娘,彆說你住店吃飯有錢,就算是賣,我這兒也不敢收你啊,趕緊出城,換個地方再說吧。”
煙霞心裡不斷可惜著,這麼好的皮麵怎麼就得罪了談生公子嘛,若是落在我的手上,四大花魁不就是五個了嗎?
這條街雖然火,可有著煙雨樓在此,所以白天都比較清淨,倒是沒多少人看見寧沫的狼狽。
“可惡,滿打滿算以為出錢就能在那地方住一晚,誰知道”
“談生我與你絕不罷休!!”
“恩公,恩公你等等”
漫無目的的走到一個街口,一陣陣呼喊聲傳來,寧沫以為不是喊自己也沒多想,繼續走,直到自己被一個人影攔住。
來的是一個臉泛黃的書生,普普通通。
“你你不是乞丐了啊?你怎麼也來這裡了?賴三。”寧沫一眼認出了對方,後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手。
“恩公,我本名段萌,隻因在賭坊輸光了所有錢財,沒臉回家見父母,才給你說我叫賴三的。
你聽我慢慢道來”
“所以你和賭坊的九娘真的在一起了?”
“是的,九娘關了賭坊準備和我去我爹那裡,我也是時候回去繼承家業了。”
“可我也沒幫你什麼忙,你特意來道謝不至於的。”
“不,我之前和九娘住店的時候聽說了你和那個富家公子鬨得不愉快,所以前來報恩的。”
“報恩?怎麼報?”寧沫奇怪的看著段萌
“我段家雖然沒有富可敵國的財富,但住宿的地方還是有的。”
寧沫上了馬車一直吐槽著自己最近的黴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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