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拌著嘴,一路爭吵著來到了神秘的利亞安療養院。
多虧了溫糖的手段,蘇千瓷很快便見到了柳如欣——那個口中喚著生世銘哥哥的神秘女子。
她擁有一張看似稚嫩的臉龐,仿佛是個未長大的少女。
此刻,柳如欣低垂著頭,擺弄手指,未曾主動開口。
顯然,溫糖並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她嘖了一聲,踢向柳如欣的椅腳,“還在低頭?你的手上開出花了?你看,你看!”
柳如欣嚇得一顫,臉色蒼白,瞪大眼睛望著溫糖,雙手緊緊護在胸前。
溫糖最厭惡這種動不動就受驚的小鹿般的人,她不耐煩地質問:“你還記得生世銘嗎?”
蘇千瓷:“……”
這樣問人合適嗎?
原以為柳如欣會被嚇壞,蘇千瓷剛想開口安慰,卻見柳如欣嘴角微揚,輕微點頭,“記得呢。”
“他是我哥哥。”
蘇千瓷愣了愣,下意識地反問:“生世銘有個妹妹?”
溫糖回答:“你不是他妻子嗎?他家有沒妹妹,你會不清楚?”
蘇千瓷細細思索起來。
容玥的家族應當有一位兄長,但舅舅家的孩子都遠在國外,生世銘不可能對堂妹下手。至於盛家,人口簡單,盛祈瀾尚未成婚,盛世銘哪來的妹妹?
思緒清晰後,蘇千瓷堅決地搖了搖頭。
她望向柳如欣,說道:“據我所知,生世銘並無姓柳的妹妹。”
柳如欣堅定地說:“我就是他的妹妹!”
"母神已言,我是盛哥哥的親妹妹,幼小如我!"
溫暖的糖凝視著她,語帶深意,“這麼說,你是個癡迷的兄妹情結者?”
蘇千瓷難得地附和了溫暖的糖的觀點。
柳如欣沉浸在夢幻中,嘴角勾起滿足的微笑,眼中閃爍著癡迷與欣喜。
"父親允諾,隻要我能取悅母神,我就能和盛哥哥同居,在無儘的歲月中共度。”
"永恒的銘刻者答應了嗎?"
"不……他沒有。”
柳如欣的眼神瞬間黯淡。
"不過無妨,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盛哥哥,一切都是他的!”
柳如欣突然失控般跳起,癡迷漸變為瘋狂的執著,抓扯著衣物,像是要擺脫束縛她的魔咒。
溫暖的糖後退幾步,對蘇千瓷低語,“你的伴侶可真是個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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