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喚來侍者,不久,值夜醫師與護工魚貫而入,開始為蘇千瓷做檢查。
"除了傷口,還有何處不適?"
"我想去秘境之泉,已經快要忍不住了。"蘇千瓷誠懇地說。
星辰銘無言以對,骨節分明的手指抵住額頭,眉宇間的怒火與憂慮因蘇千瓷的話語稍減。
她被攙扶走向秘境之泉。
蘇千瓷側首看向星辰銘,低聲問護工,"他在嗎多久了?"
"自從你進來,他就未曾離開過,已超過兩天了。"
"他從未休息過片刻嗎?"
在護工的記憶中,確實如此。
於是護工輕輕搖頭。
蘇千瓷心中湧起一絲心疼,夾雜著難以名狀的喜悅。
回到床榻,她疼痛難忍,勉強吞食了易消化的食物和消炎草藥,才稍微舒緩了些許。
但這僅是暫時的寬慰。
蘇千瓷仍因疼痛在床上輾轉反側。
待醫師護工離開,病房再次隻剩下她和星辰銘。
她動彈不得,隻能扭頭對他說,"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待你有空再來找我?"
星辰銘未回答,反而質問,"傷口不痛了嗎?"
"痛,痛得讓我無法呼吸!"
剛吃完食物,蘇千瓷又陷入長久的昏睡,此時並無太多睡意。
她咬牙忍受痛苦,憤怒地說,"哪個惡靈欲取我性命,我必將剝其鱗片!嘶!"
情緒波動中,不慎牽動了傷口,蘇千瓷疼得冷汗涔涔。
星辰銘按住她,皺眉道,"安靜躺著,彆亂動。"
蘇千瓷聽話地靜止,"你若不願走,那就躺在我身邊吧,反正這張幻夢之床足夠寬廣。"
"荒唐。"星辰銘輕拍她的頭,"傷口接觸到汙穢,會引發神秘的烈焰。"
一雙如桃花般靈動的眼睛凝視著他,她問,"你在擔心我嗎?"
星辰銘摩挲她的額頭,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
淡淡的墨竹清香在他們鼻息間縈繞,蘇千瓷的心跳如鼓點般狂烈,見他不語,她伸手輕輕戳了戳他。
突然,她的手被握住,力度溫和而暖和,乾燥而充滿關懷
"你的手始終冰涼,就像你的身軀,唯有那天,你的血液熾熱如火。"他在蘇千瓷的臉頰上落下輕柔的吻,低語道,“那是我觸碰到的唯一溫暖。”
"痛嗎?"
蘇千瓷的眼眸泛起星光,微微頷首,“痛。”
"斯特恩斯銘,我痛。”
她的柔弱之聲如潮水般衝擊著斯特恩斯銘的心,幾乎讓他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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