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樂臨清望向慕語禾問道,眼眸中滿是疑惑。
師尊話說的沒頭沒尾,她沒聽懂,隻是很好奇,什麼叫做算是懲罰?
懲罰還有算不算的嗎?不應該是打屁股嗎?
而對於許平秋來說,這問題未免不要太刺激,有些頭皮一麻。
慕語禾不語,隻是默默的看著許平秋,眼神平靜如淵,像是等他自己解釋狡辯。
樂臨清見師尊不回答,目光也落回到了許平秋身上。
感受著兩人的視線,許平秋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他覺得情況一下就不妙了起來。
自己仿佛來到命運的三岔路口,左邊是閻王爺,右邊也是閻王爺,大抵是活不過今晚了。
單獨樂臨清一個還好說,但師尊還在,尤其是剛剛接連兩個反問……
哦豁,許平秋感覺自己的大腦開始過載了。
什麼樣的回答才能兩全其美,並且還不被拆台呢?
這個時候,他感覺得裝傻,但又感覺裝傻隻會讓自己成功出殯。
終究他還是覺得實話實說最合理,隻是需要一點小小的春秋筆法。
“雖然我招式學的很快,但我的心靜不下來,劍招也會因此出錯,師姐你道心澄澈,應該很難理解。”
這點許平秋確實沒說錯,但心為什麼靜不下來,他是隻字不敢提啊。
緊接著,他又說道:“所以,師尊便用了特殊方法來磨煉我的身心,過程呢……是有點折磨。”
說著說著,他還偷瞄了一眼慕語禾,後者還是那般淡漠的神色,於是許平秋連忙補充道:“但師尊也是為了我好,徒兒定然銘記於心,感激不儘,師尊就是我的天!”
“是嗎?”樂臨清感覺有些道理,像許平秋這種想法超級多的人想要靜心下來練劍似乎的確很難。
“折磨?”慕語禾捕捉這個詞彙,複念一遍,不置可否,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什麼都沒說,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這令許平秋很是心虛,這話忽悠樂臨清可以,但對慕語禾來說,那簡直有意思極了。
好在他後麵的話把求生欲拉滿了,慕語禾大概率是不會繼續拆台的,畢竟昨日遞送白絲時,她可也說過要保密。
慕語禾也確實沒有拆台,但她來到了樂臨清的身後,伸手搭在了樂臨清的肩上,在她耳邊拱火道:“臨清,他騙你,你不生氣嗎?”
這令許平秋心中生草,但樂臨清似乎也沒有想到慕語禾會問這個,腦袋不由一空。
但是想到早上那個超級香香的肉醬拌麵,她感覺什麼壞情緒都消失了,便說道:“好像…也沒有很生氣吧。”
就是她有些惋惜,許平秋和大師姐都超級聰明,就顯得自己更加笨笨了。
許平秋不免鬆了口氣,他感覺左右兩側的閻王爺在此刻都對他失望的搖了搖頭。
“是嗎?”慕語禾的語氣似乎有些失望,但許平秋也不敢確定。
她揉了揉樂臨清的頭後,又說道:“那臨清,你去和平秋切磋一二,讓他直觀的看看何為劍術。”
慕語禾沒忘記要教許平秋劍術,見讓許平秋蒙混過關了,她也不再深究,隻是正好樂臨清在,便讓她代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