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平秋的承認,樂臨清眼睛眨巴眨巴著,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在思緒掉線了好一會後,她愣愣的又問道:“真的嗎?”
許平秋回答:“真的。”
但樂臨清卻沒有聽,而是自顧自的喃喃道:“會不會是我在做夢?”
她感覺這很有可能。
於是為了判斷自己是不是在夢裡,她伸手,掐向自己的臉頰,似乎想要用力捏捏,看看痛不痛。
但手捏住臉頰後,她又有些猶豫,最終她略微側過頭,伸手捏住了許平秋的臉,問:“痛嗎?”
許平秋:“……”
麵對憨憨的樂臨清,許平秋當即就揉了回去,幫助讓她認清現實。
“唔!”
“停…不…不要了,信了,我信了嘛!”
樂臨清求饒著,身軀瑟瑟的臣服於許平秋高明的手法之下,同時也讓她徹底相信,這不是夢了。
“什麼,不要停?”許平秋選擇性幻聽。
“不是,嗚!你…你聽錯了!”
“誰錯了?”
“我…我錯了…饒了我嘛,求求了…”樂臨清招架不住,慌亂的開始認錯,語氣隨著許平秋的動作愈發軟糯,撒起了嬌。
許平秋這才停下動作,將她再度摟回懷中。
樂臨清臉色再度嬌紅,悻悻的將滑落肩胛的裡衣拉了回來,有些小委屈道:“但你要和我雙修,總要和我說聲吧……”
她咬著唇,雙手又攥在了一起,但似乎已經接受了和許平秋雙修,隻是抱怨他的先斬後奏。
許平秋貼到她的耳邊細語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我才是被迫的那個呢?”
“啊?”
樂臨清驚訝了一下後,縮了縮螓首,有些小慌張道:“不,不能吧?”
她覺得明明自己一直是被欺負的那個,怎麼有本事,有膽子去倒拔老虎須呢?
就算有,樂臨清覺得自己也不至於那麼傻乎乎的飛蛾撲火。
畢竟拔完老虎須,接下來就是老虎將上門的小綿羊吃乾抹淨了。
“你什麼境界,我什麼境界?”許平秋問。
“額…我…我…我想想……”
樂臨清有些心虛了起來,相差了一個大境界,她不同意,好像許平秋確實不能主動為止。
但自己什麼時候同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