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雲間。
間隔了兩日,又到了快樂的授課環節。
許平秋坐著紙鶴,慢悠悠的來到了雲霧縈繞的岩壁之上。
因為沒有被樂臨清咕嚕咕嚕擠下床,他來的比之前晚了些,石椅上人影已經坐的七七八八了。
但好在,他發現有人要比他來的更晚。
人群中隻看見了薑新雪和錢偉興,並沒有發現李成周和憨憨白虎。
有一種安全感叫做當你遲到時,發現竟然還有人比你更晚。
就是之前李成周每次都來挺早,一副品學兼優的樣子,眼下遲來,不會是煉丹煉出事故了吧?
許平秋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雖然李成周看起來挺靠譜的,但是教他的人不太靠譜。
畢竟那可是賈泉,是被丹閣官方通報禁止煉藥的存在!
哪怕他不親自出手,僅靠言傳口教,隻怕也足以整出個大活。
在思索間,許平秋也走到了薑新雪和錢偉興附近,主要原因還是他們旁邊有空位置。
“許師兄,來來來,坐。”錢偉興殷勤的迎了上來,昨日喝了許平秋的雞湯後,他鍛造淬煉那是愈發的順手。
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一件器物是直的,但輝光又能接近金色,這令趙碩也無話可說。
等許平秋落座,一旁的薑新雪好奇的問道:“許師兄,白虎呢,它今天不來嗎?好像李成周也沒見到。”
她顯然是見毛茸茸起意,隻想薅白虎,至於李成周,純屬順帶禮貌問一嘴。
“這我也不知道了,用令牌問問吧。”
許平秋剛拿出令牌,就瞥見了兩道十分吸睛的身影,不由驚訝住了。
首先是白虎,它的正麵皮毛從白潔變得了灰蒙蒙的,這不是臟亂導致的,而像是染色了一般,緊接著在灰蒙蒙的畫紙上,暈染開了五顏六色,仿佛是璀璨星空,又像是五顏六色的黑。
這從正麵看,許平秋感覺這還有些怪高級的,的但是也就僅僅局限於正麵。
但凡側過來一點,這個灰就和後麵的白顯得十分違和,造成的視覺的衝擊凸顯的像是單薄的紙片,沒有那般炫酷,反而對比出了臟亂。
有一種時裝抽獎,一套炫酷的時裝隻抽出了一個頭的既視感。
但該說不說,這憨批虎看起來還挺勇的。
雖然不知道遭遇了什麼,但硬是一下都沒有躲,隻糊在了正臉。
而白虎身旁的李成周也是相當的同甘共苦,臉上也有一大片灰蒙的‘星空’,有種黑化的大反派既視感。
不過李成周並沒有白虎那麼勇,他應該伸手嘗試阻擋,但沒全擋到。
至於為什麼這樣說,那是因為他臉上還有些地方沒沾染到灰蒙,那些乾淨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剪影,很像是兩隻手擋在麵前的感覺,連手指都顯得很清晰。
“你倆這是……”
許平秋驚訝的同時又有些後悔,他感覺自己昨日好像錯過了什麼有意思的東東,早知道就不沉迷刻法了,應該去丹閣瞅瞅。
遠雲間其他弟子的目光也不由被這炫酷的一人一虎吸引了過來,心中也不免有些驚訝。
但是看到是李成周和白虎,旁邊又是許平秋,忽然感覺……
嗯,好像可以接受!
畢竟上次講課的時候,這三人整出來的活就不小,現在嘛,有種被迫習慣了的感覺。
“害,沒什麼。”李成周歎了口氣,有些憔悴的說道:“隻是丹藥爆炸了一下罷了。”
“丹藥?不應該是丹爐嗎?”一旁的薑新雪有些狐疑,她隻聽過丹閣盛產爆炸的丹爐,但還沒聽過丹藥也會爆炸。
一邊問的同時,她又有些小心翼翼的去摸了摸白虎被染灰的毛,她感覺現在這樣的白虎顯得更炫酷了,就是擔憂這個顏色會染到自己手上。
“昨天鐘長老不知道經曆了什麼喜事,有種紅光滿麵,春風得意的感覺,然後他就飄了,說要給我們展現一下七品丹藥是如何煉成的。”
“嗷嗚嗷嗚!”
李成周開始述說昨日的禍事,而白虎再在一旁激動不已的配樂著。
“丹藥煉製的很成功,至少鐘長老煉製的手法無可挑剔,但沒想到,丹藥在出爐的時候卻突然失控,爆炸了。”
“那小鐘不是在嗎?”
“鐘長老是反應過來了,但他第一時間溜了,炸完才想起我們。”
“……”
許平秋伸手,捂住嘴角,強行忍住牙齒想要出來散熱的念頭,不然容易再被白虎追著咬。
“那這為什麼洗不掉?”圍觀的錢偉興不太懂丹閣的道道,隻是好奇為什麼丹藥炸了,這染的色那麼頑固。
畢竟能洗掉的話,李成周和白虎是絕對不會頂著這樣出門的。
“我也不清楚,鐘長老說這藥性浸皮入骨,很難祛除,隻能隨著時間消失,或者修行快一點的話,靈海震蕩的蛻變也能加快這個效果。”李成周無奈的回答道。
一旁的白虎則是憤憤的嗷嗚起來,它這可不是染在皮肉上,想要變回潔白的模樣,得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換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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