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效果是能夠完整的兼修另一門法門,並且能夠產生對應的神異,比如金烏神卷的金焱。
並且還能利用這種神異來修行獨有的道術,比如樂臨清的金焱煉目。
在許平秋看來有種植入‘賽博義體’的既視感,或者說是某種另類輔助向的法寶。
乍一看,這玩意似乎很強,但實際來說,卻很雞肋。
首先是他的造價。
兩種神物的價值很難估量,如果換取同境界的法寶,直接在同境界殺瘋都有可能。
但如果換這個,大概率的提升就是令修士多了一條不能提升上限的藍條。
並且這種方法空有靈力,不會帶來任何境界上的提升和助力。
如果給普通人用的話,他倒是能借助這玩意吐納靈力,但他本質上還會是普通人,隻是獲得了藍條。
至於修行獨有的秘法,這也很難說,因為類似金焱煉目的道術天書閣中也有幾門,雖說也有門檻,但好歹不限製功法。
就算真的有強大恐怖的獨有秘法,這外掛藍條的藍大概率也是不夠謔謔的,隻能說未來可期。
不過上述的弊端都建立在其奢侈的造價上,在魔道裡,這東西就很‘廉價’了。
因為有方法可以直接噶修士的靈海,拔其靈脈來當‘賽博義體’用。
而天脈修士的靈海和靈脈自然是最上乘,用起來也是最潤的最持久的。
這令許平秋很無語,現在不僅要防著腰子失蹤,連靈海靈脈也得防了。
這看了一圈除了多了種擔憂外,還是沒能找到能完美兼修的方法。
但許平秋心中卻冒出了一個想法。
既然靈脈和靈海本質上不能兼修其他功法,那如果他把金烏神卷、夔牛法、神藏法三者合一,成一種法,那不就從根本上解決了這個問題?
這聽起來有些扯淡,但又不是沒有可行性。
因為許平秋覺得,現在自己的麵前就擺著三份成品論文。
自己隻需要成為‘功法裁縫’,將其中有用的部分裁剪下來,然後拚湊在一起,隻要能運轉,那就成功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有辦法無傷作死,那就是在逆鱗中嘗試。
一念至此,許平秋眼睛不由一亮,為自己天才的想法感到佩服。
但很快,他就想起了自己最大的阻礙,扁擔男。
沉默了一會,許平秋將手中玉簡塞了回去,果斷的選擇了開擺。
“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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