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亂的鬆開了手,中止了兩人間的觸碰,但許平秋也不由腿軟倒地。
見狀,陸傾桉赤足踩地,將他抱住,然後拽到了自己的床上。
“……就算我開始是好色,但後麵想鬆手,師姐你也不給我這個機會啊。”許平秋替自己叫冤。
陸傾桉抿著唇,沒有說話,讓他躺好後,便跪坐在一旁,從虛竅中翻找出了一個玉瓶,倒出一枚丹藥,俯下身遞到了許平秋的嘴邊。
“師姐你這丹藥靠譜嗎?不會和那酒一樣吧?”
許平秋看著丹藥,尤其還是陸傾桉拿出的丹藥,心中有些小慌,微微扭過頭,沒有吞服。
現在他已經很虛了,要是再吃錯藥,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有可能和陸傾桉做姊妹了。
“這是我用來平衡陰陽的丹藥,你放心,而且現在動不了的是你,你有的選嗎?”
陸傾桉伸手,強硬的將他頭掰了回來,手拿著丹藥強行往他嘴中塞去。
“唔…”許平秋有些艱難的吞下丹藥,他感覺現在這種被動的感覺不是很妙。
好在這次的丹藥似乎確實有效,一種溫潤的感覺流轉在四肢百骸,令許平秋臉色也好了不少。
“那師姐你有這種丹藥,怎麼還會出事?”許平秋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昨天那酒,我沒想到它藥效變了,後麵我又喝了很多,本意是想維持均衡的。”
陸傾桉言語間有些自惱,如果不是那該死的酒,自己也不至於出事。
“所以師姐你是因為兼修了兩種法門,才不願叫師尊來嗎?”許平秋又問。
“是,而且你不能告密,不然我就噶你腰子。”陸傾桉承認,然後捏著許平秋的下頜,湊近了些,惡狠狠的威脅道。
僅靠言語,陸傾桉覺得還不夠,她又伸手,在許平秋腰子上戳了戳,活脫脫像是個小惡魔。
許平秋抵禦不住這種瘙癢,扭動著身子躲了躲,陸傾桉眉眼一挑,似是領悟到了什麼,露出了壞壞的神色,又戳了戳,說:“哦,原來師弟你怕癢啊。”
“師姐難道自己就能好到哪裡去?”許平秋可不是剛剛陸傾桉那種徹底無法反抗的樣子,直接伸手,猝不及防的在陸傾桉腰間也擰了一下。
“唔!”陸傾桉口中發出嬌軟的嚶嚀,下意識蜷縮著身子向一旁躲去。
但很快,她反應了過來,伸手揪住了許平秋的雙手,將它們單手鉗製在一起,壓在了他的頭頂。
許平秋察覺到這個姿勢的不妙和任人宰割,當即開始轉移話題:“師姐,你說師尊道君的修為,當真看不穿你的底細嗎?”
“你不廢話,師尊當然知道,我也知道師尊知道,但你不能說,明白嗎?”
陸傾桉說出了一句拗口的話,同時另一手落在了許平秋身上,眯著眼眸,輕笑著說道:“師弟現在想轉移話題可遲了,不過如果你求饒的話,可能還來得及哦。”
“能不能換個方式,比如,現在電我一下?”許平秋發出了奇怪的要求。
“……”
陸傾桉手指用力的戳了戳許平秋的頭,道:“我看你的腦疾是真的無藥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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