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秋忍不住叛逆的又歎了口氣,陸傾桉看不下去,悄悄戳了戳一旁乾飯正香的樂臨清。
“嗯?嗯……嗷!”
樂臨清眨了眨眼,當即停下了乾飯的動作,擦了擦嘴角的米飯,拿起碗給許平秋也裝了一碗飯,安慰道:
“好了好了,現在不就有飯飯吃了嗎!”
“臨清真好,不像某人隻會欺負師弟,唉……”許平秋接過碗,又損了陸傾桉一句。
陸傾桉:“……”
她忍不住給許平秋傳音:“合著你欺負我的時候不算了是嗎?”
“咳,先吃飯吧。”許平秋當即就坐直了身子,腰不扶了,氣也不歎了,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
這令陸傾桉更無語了,瞪了許平秋一眼後,她開始思考怎麼樣才能欺負回來。
吃過晚膳,樂臨清照例開始教導下一劍,許平秋很快就學會掌握。
接著就是陸傾桉毒打環節,許平秋被打的七暈八素,隻隱約記得白絲很白,劍很快。
許平秋嚴重懷疑自己這樣練下去會不會凝聚出一種不一樣的劍意來,比如對穿白絲的人具有特攻屬性……
趴在床上後,許平秋小小的凝練了一下純陽真火。
經過陸傾桉孜孜不倦的灌猛藥,體內凝聚的真陽似乎達到一種界限,即將進入下一層次。
“我來啦!”
正當許平秋思考時,樂臨清的聲音忽然響起,緊接著剛沐浴完的香軟身軀便壓在了許平秋身上。
“唔…”許平秋嘗試抬頭,卻感覺又軟又沉甸甸的重量正壓著頭,這是陸傾桉施加不出來的可怕力量。
麵對這種刺激,許平秋感覺自己體內的真陽正在躁動,似乎將要潰散而開,這似乎便從‘凝’進入到了‘守’。
“臨清,你先彆動。”許平秋翻了個身,決定直麵這種刺激,用於磨煉自己的真陽。
如果是在不行,那就順從吧,就當是獎勵自己了,反正還有一道封印。
“好喔。”樂臨清雖然不清楚原因,但還是應下,手肘撐在了許平秋頭的兩側。
雖然這個姿勢有些怪怪的,濕熱的呼吸彌漫的山巒中,令她有些心悶瘙癢,但比起那日來說,還是能夠忍耐的。
不過就是有些無聊,她便用手開始揪著許平秋頭發,嘗試紮辮子。
過了好一會,許平秋才摟住樂臨清的腰肢,在她的嬌呼中,抱著她在床上略微翻轉了一二。
“臨清,你心跳好像有點快耶。”許平秋手略微一滑,感受了一番後,又使壞的在少女漸漸紅潤的耳垂般細語。
“嗯…嗯吧。”樂臨清有些慌亂的回道,雙手有些不安的放在枕頭旁,任由著衣襟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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