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開了許久。
樂臨清都鹹魚的趴在了桌子上,也沒一個人敢上前挑戰。
因為圍觀的人將左炎的遭遇不斷的謠言化。
一開始還隻是兩顆丹藥把左炎吃哭,到後麵就變成吃躺下,隻剩進氣不見出氣。
再過一會,許平秋聽到更離譜的,什麼吃完丹藥直接咻的一下自焚,連火化都省了。
“好無聊啊。”樂臨清上前,抱著許平秋的手撒嬌道:“我們不要擺攤了,繼續去逛街吧,好不好嘛。”
陸傾桉雙手從背後捏住了樂臨清柔嫩的臉蛋,吐槽道:“當初你躺著玩的時候怎麼不嫌無聊?”
樂臨清晃了晃腦袋,不以為意道:“哎呀,現在不一樣嘛,師尊又不會抓得我來修煉,要抓也是抓平秋啦!”
說完,她又像是個小螃蟹般,舉起了手手,咻咻的對著許平秋抓來抓去。
陸傾桉微微頷首,認同了她的話,隻是看向許平秋,總覺得有些奇怪,道:“說來也是,我怎麼感覺師尊好像在放養你?”
“放養?”許平秋將攤上東西收入儲物戒,有些奇怪她的說辭。
陸傾桉掰了掰手指,苦大仇深的說:“是啊,當初師尊可是精確到我們每一天要乾嘛,那有你這樣輕鬆,跟個街溜子似的,天天三山九脈來回晃蕩。”
“嗯…”許平秋想出了個原因,“可能是我很自律吧。”
“真不要臉。”陸傾桉白了他一眼,評價道。
“說的我現在有臉似的。”許平秋將攤子收完,也白了陸傾桉一眼。
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被陸傾桉醜化成啥樣了,坐在攤子前老是被人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打量著,都快習慣了。
“有什麼問題,做綠葉就要有綠葉的覺悟,得襯托我和臨清的美貌!”陸傾桉理不直氣也壯。
“沒啥問題,不過我很好奇,傾桉你還整頓過誰。”
許平秋不理會陸傾桉的歪理,而是將目光放在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露出了探究的神色。
“好漢不提當年勇,其實我也沒乾過什麼了。”
陸傾桉擺了擺手,但神色卻略顯驕傲,挽著許平秋和樂臨清往街道走去。
走了一會,陸傾桉忽然指著街道旁一個算卦的,說:“看見那個賽半仙了嗎?”
“嗯嗯。”許平秋和樂臨清齊齊點頭。
街邊一名穿著八卦袍,看似仙風道骨的高人正毫無形象的吆喝道:
“賽半仙,賽半仙了嘞!什麼都能算,不準不收錢!”
“他真的什麼都能算?”許平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