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秋不由狐疑,難道這白虎無師自通學會了美甲?
又過了會,薑新雪挽著輕盈仙氣的飄帶緩緩降落。
白虎當即就鬆開許平秋,圍這薑新雪一頓嗷嗚。
作為唯一懂獸語的她剛來就被迫承接了一陣鬼哭狼嚎。
不過,被許平秋等人說了幾句的白虎在拱薑新雪的時候明顯溫柔了不少,收了力,這令薑新雪很開心,用手薅著白虎。
在仔細聆聽完後,薑新雪看向許平秋,說:“白虎讓你等下聽完課和它去獸閣一趟。”
許平秋沒說話,等了片刻,薑新雪和白虎則默默看著他,他這才疑惑的問:“這就翻譯完了?”
“嗯,完了。”薑新雪點頭。
“不是,它嗷了那麼多句,就這一個意思嗎?”
“我簡略了一下,不然廢話太多了。”
許平秋默默給薑新雪點了個讚,但白虎卻感覺自己有被嫌棄,虎頭開始猛拱他。
不一會,本次的講師柳鶴羽騎著一隻白鶴悠然到來。
他穿著一身儒衫,氣質有些像是世俗中的教書先生,看起來嚴厲的同時又莫名感覺他眉宇間有種焦慮的感覺。
“諸位早,在下柳鶴羽,符籙一派講師。”
許是因為他的氣質,遠雲間的弟子當即一個個就下意識坐直了身子,齊刷刷的喊道:“柳長老好!”
“不用拘謹,不用拘謹。”
柳鶴羽擺了擺手,仿佛比眾人還要緊張,他思索了一二,開口直入主題:
“何為符?符者,天地之真信也;何為籙?籙者,其出自然,詔令天地萬靈也。”
符籙二字既是一個整體,但又可細拆成兩字,代表著不同的含義。
這點很難理解,柳鶴羽便從符籙的起源開始說起。
在上古之時,符籙與現在差異極大,這是從殘留的古籍中得知的。
過去的符籙之法其中的‘符’可以看作讚美仙神之威能,以仙神名義下達敕令檄文,借用神力。
‘籙’則是身份憑證,可以看作調兵的虎符,如此才能上達天聽,下及幽冥,借用神力。
二者合一,才可稱符籙,上可以動天地,下可以撼山川,明可以役龍虎,幽可以攝鬼神,功可以起朽骸,修可以脫生死,大可以鎮家邦,小可以卻災禍。
而到現在,更多的是借助天地之力,如同修士施展道術一般,隻不過將這些道術封存在了符紙之上。
道術與符術可以看作殊途同歸的同源,但施展起來區彆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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