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當初是如何禦駛長劍的呢?
洞開紫府看似是先決條件之一,但還有更離譜的兩個前提。
一、自己能無視神隕之地的限製。
二、金紋長劍能夠被自己禦駛!
第一點許平秋暫時無法理解,但第二點他卻有所猜測。
根據許平秋現今掌握的煉器知識來看,長劍必定是留下了‘某種暗門’才能實現這種效果。
而當初自己接觸第一次金紋長劍時,確實留下了某種媒介!
原本該直接削去手腕的劍鋒在觸及到他的鮮血後,便停滯了下來,隻劃出了一個傷口。
“血脈,超越煉化的淵源……”
許平秋想到了茹俊楚當初述說過的一種特例,即使並非如此,但也能得出一個結論。
金紋長劍是師尊給樂臨清煉製的,除非她推演到自己會遇上樂臨清,否則師尊煉製的所有法寶應該都有這種‘暗門。’
這若不是師尊有意為之,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她無法控製這種‘暗門’的形成。
但對於道君來說,她不可能無法控製,除非是有什麼在影響她,但她又心甘情願的將其保留……
那不就隻有奴印符合?!
“我留著是為了找到他。”
“他過去對我無惡不作…修道有成…我了解因果…斷他輪回……”
許平秋的推論逐漸清晰,當初師尊說過的話不由回響在了腦中。
表麵上看,師尊的態度是極其厭惡,可問題是她從來沒有說要殺人!
而且,後麵這段話完全是從自己給出的態度引申而出,以及自己表態後,她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很像是在……戲弄自己!
尤其是,師尊很熱衷於戲弄自己,這不是一次兩次了。
“哦不對,你好像是有個特殊之處。”
白應拒的聲音忽然響起,她似乎也是剛剛才想到的。
“什麼?”許平秋扭頭問。
“你和小臨清能安然的離開神隕之地。”
白應拒摸了摸一旁的白虎毛茸茸的頭,感歎道:“從白無的描述來看,你們竟然能在其中肆意使用靈力,卻沒有招來靈穢。”
“靈穢?那是什麼?”
許平秋麵露不解,但按白應拒的語氣來看,這似乎才是神隕之地真正的可怕。
“果然,不知者不懼啊。”
白應拒再度感歎了一聲,解釋道:“靈穢是神穢的一種,神穢則是仙神死後怨念所凝聚出的一類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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