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聖城?’許平秋聽到這三個字,不由更加關注了,他隱約有所預感,師尊便是當初天聖城中被奴役的真龍。
如果是的話,那麼天聖城之事可能或許和自己也有關,如果自己是師尊主人的推論成立的話。
不過說來,天聖城大劫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來著?
蒼茫舊曆,歲在玄枵,這好像和在令牌上看到的蒼茫新曆對不上,無法確定是多少年發生的事兒。
至於離宮之舟,那似乎是離開龍宮的一種交通工具吧。
“你猜猜,你師尊是怎麼離開的,有沒有被阻攔?”
白應拒有些興奮的問道,仿佛篤定許平秋猜不到這個答案。
“猜不到。”許平秋果斷的說道。
“沒勁,你聽說過龍舟不?”白應拒對於他的擺爛很無趣,便問了一個看似不相乾的問題。
“聽過,舟身上有龍頭龍尾,但這有什麼關係嗎?”許平秋配合的說道。
“有關係,可有關係了!”白應拒激動的說:“在離宮之舟駛離龍宮的前夕,你師尊說想要離去,但被幾個老不死的阻攔說教。”
“他們嗬斥你師尊,說她是有罪之龍,不可離去,是龍族的恥辱,反正說的很難聽,離宮之舟也不可能會有你師尊的位置。”
“那師尊說什麼了嗎?”許平秋感覺有些緊張,他覺得自己的推斷越來越合理了。
“什麼都沒有說。”白應拒故作深奧的搖了搖頭,像是在吊胃口,說:“但你估計無法想象到你師尊的強大。”
“第二日,離宮之舟前,不少龍屬和真龍想來看熱鬨,他們想看看昨日那罪龍是否敢來。”
“但他們什麼熱鬨都沒有看到,反倒是在你師尊出現後,一個個噤若寒蟬,低垂起了眼眸,無聲的臣服。”
白應拒頓了頓,看著許平秋眼巴巴的目光,才滿足的繼續說道:
“隻見你師尊一襲白裙,冷豔絕世,右手執劍,左手拎著幾顆龍首,正是昨日出聲羞辱你師尊的那些老不死!”
“不過你師尊還是仁慈了,沒有將他們徹底殺死,隻是拎著他們即膽寒又羞惱的頭顱靜靜的走上了離宮之舟,將其丟在了舟艏。”
“你說這難道不像龍舟嗎,好幾個頭呢,而且還是活著呢。”
“像,不過龍族裡麵沒有大聖阻攔嗎?”
許平秋有些擔憂,他感覺這樣雖然解氣,但同族相殘這點萬一被利用,便是攻擊師尊最好的手段。
“哦,忘記跟你說了,你師尊拎著的龍頭裡就有一個是大聖呢。”
白應拒說的風輕雲淡,但卻掩飾不住語氣中的得意,正所謂:
“修道無聞三百載,皆言有罪加其身。
日月無情不恒處,星移鬥轉歲月艱。
悟得大道玄中妙,心中有劍意自成。
今朝仗劍斬龍去,東海無垠我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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