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如水,皎潔的光芒將雪觀籠罩,如一池清水,顯得冷寂清幽。
許平秋提著糕點,走在熟悉的路上,聽著風吹葉動的颯颯聲,心中莫名的有些忐忑和小慫。
要知道能讓白應拒這位虎君追隨和崇敬,必不可能隻有背刺青丘狐狸那麼簡單。
所以相比於師尊的強大,她流露出的那份溫柔與好感便顯得更加彌足珍貴。
這令許平秋無端聯想到了一句話,最難消瘦美人恩。
來到屋前,許平秋深吸了口氣,平複下心情看,緩緩推開了門扉。
屋內略顯幽暗,許平秋四下掃視了一眼,並沒有看見慕語禾潔白的身影,不由試探的喊道:“師尊?”
聲音在安靜的屋內顯得有些大,但並沒有任何回應,慕語禾似乎不在。
雖然有些奇怪,但許平秋肉眼可見的膽子肥了一些,提著糕點開始在屋內探索起來。
繞過屏風,在後方放著一個琴架,但卻不見琴,這倒是個新發現。
難道師尊還喜歡音律不成?
許平秋在心中暗自記下,三山九脈中倒也有音閣,似乎是專通音律的,到時候可以嘗試學學。
將糕點放在桌子上,許平秋繼續打量起來屋內的陳設,試圖繼續尋找類似的細節來了解慕語禾。
但環顧一圈,並沒有看見什麼特殊的東東,隻有一種簡樸乾淨的感覺,如師尊身上的白,皎潔的月。
不過在旁邊的棋桌上,密布的棋子倒是有種破壞了這種乾淨的感覺。
許平秋好奇的上前瞅了眼,頓時就有種生草的感覺。
因為這正是上次自己被殺的丟盔卸甲的棋局,也不知道為什麼師尊沒有收起棋子。
認真的打量了幾眼,許平秋不由感歎那時候自己果真是昏招頻出,猶如沉淪美色的帝王,心神完全不在棋局上。
但這也很正常,被師尊那般踩住,加上柔潤纏弄,沁心入骨的清涼,還能堅持下棋,許平秋自己都佩服自己。
看完棋局,許平秋又好奇的推開了一側的門戶,輕柔的月光立刻鋪灑進來,外麵便是後院。
從這望去,可見山水暖池叮咚作響,立著的秋千隨風微蕩,遠處的翠幕深庭在月華下婆娑成舞,但仍然不見師尊。
這令許平秋有些不知所措,目光轉回屋內,看著更深處,內心不由泛起了作死的念頭。
正所謂知行合一,許平秋這樣想了,便也這樣乾了,更裡麵則是師尊的閨房臥室,以及浴室……
但剛一靠近,許平秋就警覺的停下了腳步,因為他隱約間嗅到了一股淡雅的香氣。
前方的空氣隱約有些濕潤,像是嫋嫋騰起的水霧,順著門縫逸散,隱約間還有輕微水流翻動的聲響。
許平秋意識到了不妙,甚至又有種上套的感覺,下意識腳步就往後退。
隻是一步踏出,卻如當初般,空間錯亂,徑直來到了浴室內。
“師尊我錯啦!”
沒有絲毫的猶豫,許平秋當即拱手行禮,目光低垂直地麵,主打的就是一個嘴快且誠懇。
“這次認錯這麼快,剛剛是在想什麼大不敬的事呢?”
慕語禾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語氣平淡,沒有訓誡的意思,但架不住許平秋有點小慫。
當即,他就義正嚴詞道:“沒有,但作為師尊的弟子應當時刻自省,我這就自罰五百遍劍招!”
“既然你這麼有覺悟,那為師便也從輕發落。”
慕語禾語氣摻雜了若有若無的笑意,阻止了他逃跑的想法,隻是溫柔的說:“過來,替為師揉揉肩膀。”
“啊?是……師尊。”許平秋猶豫了一會,便應承了下來,默默抬起頭來。
因為他感覺自己左右都逃不過被師尊拿捏戲弄的命運,不如選擇躺平,至少這樣會很舒服。
白蒙蒙的水霧從浴桶中騰起,慕語禾背對著他,雪發正被一根玉簪盤繞固定著,淨白純粹,似比月華還要奪目。
玉背微挺,白皙的肌膚被浸泡著有些泛起旖旎的紅潤,香肩浮在水麵之上,凝脂如玉,是不可褻瀆的聖潔。
“師尊……”許平秋看得癡了,下意識叫了一聲。
“嗯,怎麼了?”慕語禾柔聲應道。
“你真好看。”
“……油嘴滑舌的,這話你對多人說過呢?”
慕語禾像是有些嗔惱,伸手撩撥了一下浴桶中的水,將平靜的水麵揚起波瀾。
“徒兒一時看癡了,隻能想到這樣粗淺的話來概括師尊的仙姿。”許平秋沒有正麵回答,這種問題誰回答誰死。
幾句交談間,許平秋也走近到了慕語禾的身後,手慢慢抬起,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身上,這一瞬間,許平秋甚至緊張到屏住呼吸。
水麵逸散著熱氣,但慕語禾的香肩卻有種微涼嬌嫩的感覺,這樣的肩胛捏起來,許平秋直覺得是中享受。
“可以多用點力。”慕語禾說。
“是,師尊。”許平秋聽話,手上加大了氣力,畢竟師尊是一位真龍大聖。
捏著捏著,他的目光不由下移打量起了水麵,但目光卻陡然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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